夜色来临之际,位于贫民区的钝刀酒馆原址,一位中年人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对着废墟沉默着,寒风狠狠地刮在脸上,他却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
劳文斯那忧郁的眼神,凌乱的发型,掉落的烟灰,就仿佛一幅肖像画中的人物。
过了许久,他才吐出一个烟圈,将雪茄捏在手指中间,喃喃自语道。
“这扶桑忍者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