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艾滋病毒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感染我的细胞,今
後我的工作就是成為這些特殊人士的發洩工具,老鴇手上的搖錢樹,我仿佛已经
看到自己再不久之后躺在肮脏的角落里,原本光滑明亮的皮肤变得昏暗溃烂,苍
蝇和野狗如同看着食物一样看着我,我只能等待着黑暗降临。
再一次蒙住我眼睛的布被揭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我意想不到的人,就是绑
架我的主谋,那个包头男。
「唉,這個老張真是欲求不滿,把我們親愛的小薇薇弄成這樣。」
為什麼是他?他不是把我賣了嗎?難道他又有什麼壞點子?
他把我的束縛解開,我才看到自己的狼狽樣,西服套裝被撕碎,散落在床上
和地上,但我看到自己陰道裡面的精液時,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我居然能說話了。
「我知道你心裡很多疑問?我也不妨和你坦白,我就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
你喝的暫時性啞藥只是麻痺經,那個艾滋病人其實只是得了皮膚病。我做這麼
多,就是想報復你爹,但是我們又是朋友一場,大家一起做生意,沒想到他會跑
路。害死你,我是不會的,我也玩夠了,我準備放你走。你要報警的話,我想這
兩天的視頻應該也會引起網上的轟動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時候的心情,如同在地獄裡被一隻手給拉了起來,我
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也沒打算報警,我只想要自由。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丝不挂的塞进面包车里,还被带上头套,包头男对我说,
我会放了你,不过要让你爹记住,也讓你記住,玩的開心點吧。
记住 4ν4ν4ν.
「走吧,去xx路。」
我一聽,這條路是本市最繁華的路,他把车开到市中心,而我是一丝不挂的,
难道,我忽然有不详的预感。
「到了,下车。」
我被推下了车,头套也被揭下来,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周围开始沸腾,
面包车扬长而去,我在人群里不知所措,雪白的身體在人群中異常的突兀。
我径直向墙边走去,有好心人拿来衣服要给我披上,我不理会,周
围人议论
纷纷,说我是精病的,我现在的样子确实像精病。
我哆嗦着跑到墙角,坐在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这时一个女警察走到我面
前,把大衣披在我身上,扶着我上了警车。
一路上我不理會他們的問題,一言不發,我被带到了警局,警察先安排我住
进一个宾馆,我又想到了之前被软禁的时候,女警察每天都上门问我情况,我就
说自己被人绑架,其他一概不谈,警察查到我爸爸,但是也联系不上,我只能暂
时呆在宾馆里。
一天一个女警敲门说有个朋友找我,一个身材修长,面容姣好的女人出现在
我面前,我一下子没记起来,她先开口:
「薇薇是你吗?我是圆圆啊。」
欧阳圆圆那个我高中时的闺蜜,我们曾经是同学室友,见到她我一下子回忆
起高中时无忧无虑的生活,再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我顿时泪如泉涌。圆圆一下
子抱住了我,我们在房间里聊起了以往种种,以及自己的成长轨迹,她忽然问道。
「这次是怎么回事?」
我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把发生的事告诉她,怕吓到她我没有把被日本人蹂躏
的事告诉她,只是说了爸爸欠钱,我被绑架的事。
「既然你现在没有去处,不如跟我生活吧,我们再做一次室友吧。」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天真浪漫,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
我了。
记住 4ν4ν4ν.
「你别有顾虑哈,我现在一个人生活,虽然是租房子住,但是房子是公司的,
满稳定的,等你生活有着落再搬走呗。」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工作,她说她现在做了职业模特,收入还可以。我想好闺
蜜就是好闺蜜,除了她我现在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我们和警察说了,警察让我们小心,他们也会尽力破案的。
我来到圆圆家,一栋公寓,小区环境都不错,她带着我把小区周边也逛了逛,
这里是个新小区,入住率不太高,但是周围的配套设施还是不错的,我们在外面
吃了饭,回家时已经晚上九点了,小区除了门口有保安外,里面见不到人。
我问她一个人住这里不怕吗,她说有你就不怕了,毕竟我以前在同学眼里一
直是个女汉子性格,敢和老师对着干,和男生一起玩耍,对圆圆更是像对妹妹一
样,但是现在圆圆看到了我最软弱的一面。
她这房子有两个房间,以前有一个女孩和她一起住,后来那女孩不做了,她
就一个人住了,晚上我们都很累了,又很兴奋,躺在床上聊着以前的种种有趣的
事,还有一些同学的现状。不知道聊到几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忽然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电闪雷鸣,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身上一丝不挂,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又被绑架了?我在一间小房子里,隔着门我听到外面有本田
的声音:
「终于把她找回来了,还附送了另一个女孩,我要把她们带到日本,做我的
奴隶,还有两个小时船就来了,这个叫圆圆的女孩就奖励你们玩玩吧。」
我一听到圆圆有危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你们已经把我毁了,还要毁我的
朋友,不行我打开门冲了出去。
「你们可以伤害我,但是别伤害我朋友,我可以跟你们去日本,做什么都可
以还钱给你们。」
我哭着喊道。
忽然背后一双手抱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圆圆,再看地上被人压在身下的
是我自己。我一下子蒙了,回头抱住圆圆,她温柔的说道别哭,有我呢,我会保
护你,我在她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还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被子下面一丝不挂,
圆圆不在,我穿衣起床,看到桌子上有早饭和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去上班了,你自己吃早饭,等我回来吃晚饭,还有一张笑脸。
桌子上还放着500元钱。
她想的真周到,我感受到阵阵暖意,我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经历,难道是做梦?
感觉非常真实,我的衣服怎么被脱了,是圆圆?怎么可能,我们是闺蜜但是,她
一直是正统家庭出身,非常保守,我们也没有赤裸相对过,那么难道是我自己?
我无法想象圆圆晚上看到我光着身子会有什么想法。
我也不高兴出门在家里休息,忽然想到我带来的孩子小新,我看了看现在的
日期,距离我上次看到他已经有近五天了,这样的弱智的孩子一个人我还是很担
心的。
记住 4ν4ν4ν.
下午圆圆就回来了,我和她说到小新的事,她和我开车去找小新,我决定先
到我家里去,在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就让她停车了,我担心高利贷会不会
在家里等我,让圆圆先去看看,我跟在后面。
等我到家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玻璃都碎了,家里的摆设也都被打翻,
一个小孩忽然拿着根棍子冲了出来。
圆圆一把抓住了棍子,然后抓着他看向我,我的眼泪早已经溃堤了,我和小
新的感情很深,比一般母子都特别,他救过我好几次,我在他面前可以坦荡的裸
露自己。
我让圆圆和小新上车,我自己则到我房间带走一些衣物,我装了我和小新的
衣物,忽然看到床底下的一个包,熟悉的味道,这包里是我平时玩自缚时的玩具,
我想都是他们害我遭那么多罪,不能要他们,但是走到门口时,我还是转身拎起
包走了。
我和小新就这样住在圆圆家,她每天上下班,我白天几乎连门都不出,一出
门好像外面的人都认识我,就像我在他们面前一丝不挂。只能到晚上我才带着小
新出去逛逛,黑暗给了我安全感,圆圆也很理解我,让我随便休息,如果有什么
需要就和她说。
一天圆圆说她要出差几天,她给了我张银行卡,让我和小新自己生活。我们
倒是习惯这样的生活,白天在家睡睡觉,看看片子,晚上出去逛逛,这个小区新
建的,周围配套设施都没跟上,路上有一条景观河道,还有一些绿地,其他都是
在建工地,往外面走两公里左右才比较热闹,有个商业广场,营业到晚上十点。
这天我和小新正在逛街,小新走到电影院就不肯走了,盯着个动画片的海报
看,我就带他买了票进入看了。
这天不是周末,又是晚上了,看动画片的人很少,这个不大的放映厅除了我
们只有三组家庭,都是大人带着小孩来的。
我们坐在正中间,我对动画片毫无兴趣,小新倒是看的有滋有味的,当电影
放到一段主角的朋友被反派捉住,捆绑在柱子上的时候,我回想起自己被本田蹂
躏的经历,由于服用了大量药物,我现在很容易
热血上头,平时连电视都不敢多
看,生怕看到刺激性画面,我会失控,没想到现在看到动画片身体竟然也会有感
觉了。
我和小新说了声就起身走出放映厅,走道并没有人,能听的传来各种电影的
声音,我径直走到厕所,厕所还挺大的,倒是没什么人,我本不想上厕所,只是
想冷静下来,不想在放映厅做什么事情,倒是外面的环境更加刺激,我的心砰砰
跳着,能感受到全身的燥热,我是不是已经被药物弄坏了脑子,刚刚从火坑出来,
现在又欲求不满了。
心中另一个声音说,现在是难得的机会,之前一直被人控制,被迫在人前露
出,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还是喜欢默默的低调的,好久没有主动露出的冲动了。
我决定一试,哪怕只有一分钟。
我到厕所外面环顾无人,就走进最里面的隔间,我告诉自己,我只是要上厕
所,现在已经是秋天,我穿了件风衣,里面是衬衫加牛仔短裤,这衣服脱起来有
点麻烦,我还是三下五除二脱个干净,站在里面我有些不知所措,听着外面还是
很安静。
我悄悄的打开门,走到洗手台前,是的我再一次不顾后果,我面对着镜子,
背后就是厕所的门,随时会有人进来,我决定走出厕所然后就回来结束这一次荒
唐的冒险。
一走出厕所,见外面没人只听到放映厅里的电影声,我一步步往前走,走到
最近的放映厅门口时,我准备往回走了,再往前走就是作死了,这时我看到从对
面的放映厅走出一个人。
我反应迅速,毫不迟疑的闪进了身边的放映厅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往里面走,
荧幕的光穿透黑暗照在我身上,这里在放大片,原本以为我会被发现,但是人们
都集中在后排,而且都带着3d眼镜,聚精会的看着电影,没有人留意我,我
提着胆子在第二排坐了下来。
全裸看电影我从来没试过,何况身边连遮羞布都没有,我当然没心情看电影,
手足无措的坐在位子上,很快我就习惯了周围的环境,情绪也慢慢的稳定下来,
把手伸到了阴部,我竟然一丝不挂在电影院里自慰。
其实自从到圆圆家以后,之前经历的种种会在梦中重现,我往往分不清自己
是恐惧还是兴奋,这种感觉就和现在一样。电影激烈的高潮结束了,我的激情也
释放完毕,眼看电影快结束了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赶紧猫着腰从边上走了出来。
这时已经有工作人员推着车过来了,和我相距不到20米,我无处藏身,只
能一个冲刺进了厕所,好在没人,我松了口气准备打开我放衣服的隔间的时候,
门竟然打不开了。我的脑袋一下子炸了,而这时外面传来鼎沸的人声,估计是电
影散场了,我只能打开放衣服隔壁的隔间,与我的衣服以及尊严只有一墙之隔,
我知道我的运气已经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