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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潮水(01)

但肉棒已然急不可耐,虎视眈眈地望着母亲,仿佛被掌控的猎物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此时,我已不甘这样的抚弄,急切地想要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口穴。

是的,我愿称之为口穴,尽管这样显得对母亲不敬。

不知从何时起,女人的嘴巴除了吃饭说话之外,还增加了一项特殊的功用。

在这样的意义下,称之为口穴有何不妥呢?我伸出手,将母亲的臂膀向下压了压,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母亲似乎又白了我一眼,握着肉棒的右手松开,娇嗔地在龟头部位轻轻一拍,挺涨的肉棒晃动了几下,就像争宠的孩子摇着身子在撒娇。

母亲低下头,一只手拢了拢垂下的乌发,一只手握住茎根,然后嘴巴靠近蘑菇状的龟头,似是不经意地闻了闻。

时间静止了片刻,很短却又似很长。

忽然感觉那双丰润的嘴唇亲上了龟头,对,是亲而不是含。

尽管这样,敏感的龟头还是一个激灵,感动得差点哭出来!母亲亲吻龟头像是轻啄,一下,一下,充满了溺爱的意味。

在我婴儿时期,母亲就是这样亲吻我的吧,只不过现在部位从上换到了下而已。

此情此景之下,就在我还有工夫遐想的时候,那双性感的嘴唇轻轻地将龟头包容了进去,然后裹吸着逐渐深入,龟头还有少许茎身慢慢进入了一个温热的腔体,那种湿润温和的包裹、轻柔舒爽的摩擦,让我不仅轻哼一声,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在这稍感闷热的夏夜里,皮肤表面竟聚起了一层小米粒。

妈,我操到你的嘴,操到你的口穴了!我在心底呐喊一声。

不得不说,母亲的口技实在很棒。

肉茎始终处于一种温柔的包裹之中,从容地吸入,从龟头直至手握之处,能让你细致地感触到那种登堂入室、渐湿渐热、唇舌摩擦的过程;慢慢地吐出,茎身被慢慢拉长,逐渐脱离吸裹,到茎冠处似乎遇到阻碍,又进入下一个吸入的循环。

如此往复,丰唇贴着茎身,柔舌擦着根冠,肉棒沾着口水,却半点不曾感到齿尖的碰触。

快感不断向下体聚集,肉棒在口舌的摩擦、口水的浸润下似乎又膨大了一圈,我已抑制不住想要更加深入腔体的欲望。

而母亲似乎不急不躁,徐徐地按着她的节奏吞吐著,每次吸入时都到手握处停止,肉棒恰巧深入到舌根上部,这似乎是她能容纳的限度。

呃—我禁不住将屁股一抬,肉棒做了一个向上深顶的动作。

猝不及防下,母亲嘴巴一松,肉棒随即顶入了舌根喉咙处,但茎身却被齿尖刮到,不由得一紧。

啪!我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唉,这一年来我挨过的打抵得过前面十八年了。

还不止这些,接下来下体一凉,肉棒已完全脱离母亲温湿的口腔。

嗯?我一脸疑问。

嗯!母亲一脸正色。

哦。

我明白已经没戏了。

算了,也该那啥了。

坐起来挪到母亲身旁,把她拥倒在身下,硬挺的鸡巴摩擦着耻骨和阴毛。

嘴巴刚准备亲上她的嘴唇,母亲躲避着说:脏!不脏!不由分说将嘴唇压了上去,舌尖叩开牙关,与母亲嫩滑的柔舌纠缠在一起。

屁股也耸了耸,调整了一下体位,龟头慢慢分开肥厚的肉唇,从湿热的逼口滑过,上挑着顶到母亲勃起的阴蒂上。

嗯—母亲一声低吟,离开了我的嘴唇。

箭已上弦,我跪坐起来,分开母亲白嫩的大腿,手握着兴冲冲的鸡巴,龟头挑弄着娇艳的阴唇,顶在花朵初绽的逼口,沾着湿滑的逼水,在洞口轻轻旋转着、摩擦着。

嗯……嗯……母亲压抑的呻吟中似乎传递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诉求与渴望。

妈,我来了……说着将腰部向前一送,龟头慢慢挤进紧致的逼口,一点一点向甬道里面顶进,逼口四周柔软层叠的逼肉包裹着茎身,像进入了一个暖融融的棉花包里。

尽管之前已在母亲身上有过这种体会,但这次的感觉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细腻和强烈。

因此,也更愿意放慢这个过程,拉长这份快感。

低头看着粗硬的肉棒已挺进一半有余,两片阴唇被分开两边,穴口完全被茎身塞满。

再向里挤,穴口也随之陷进少许,茎身逐渐深入膣腔。

最终忍耐不住,屁股稍一用力,整根塞了进去。

霎时,一股温热软滑包裹了整根肉棒,酥爽的快感从心底浸出,我和母亲都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将母亲的大腿向上蜷了蜷,以便下身更加紧密地贴合,上身也俯下去,胸膛挤压着母亲柔软的乳房,乳波便从我的胸下蔓延开来。

母亲用手捂着脸部,像初经人事的少女,不胜娇羞。

我将嘴唇靠近母亲的耳旁,轻轻说道:妈,我回来了。

好像没明白什么意思,母亲没有回应。

妈,我回到老家了。

说着,用力一挺鸡巴,母亲的身体也向上耸了一下。

混……母亲吐出一个字,不知是不是还有一个字,我没听清。

因为此时我已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下体,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鸡巴,抽拉到茎冠处,再逐渐没入到根部,细细体会着那份细腻的包容和顶触。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母亲不会是油做的吧?在抽插的过程中,始终感觉肉棍裹了一层油脂,温和、湿润、爽滑,就像上了润滑油的轴承,我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肉茎不断地挺入抽出,幅度也越来越大,每次都抽出大半,再直没根部,触抵花心。

穴口咬合著茎身,龟头摩擦着膣肉,一层层的酥麻从肉棒传导至全身,身体也变得发热,和母亲紧贴的身体中间已有些汗津津的。

母亲的手臂被我拢在身下,头部侧向一旁的母亲轻咬着嘴唇,鼻翼微微翕动,显然在压抑着快感的冲击。

我又将母亲的耳珠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舌尖不时挑动几下,并滑动到脖颈、耳后舔舐着,母亲终于忍耐不住,喉间又发出嗯……嗯……的呻吟。

在我的不断冲击下,母亲的穴道越来越湿滑,我的抽插也越来越畅快。

在往外抽拉的时候,我甚至感到有些淫水被顺带出来,聚集在穴口,又被挤溢出去,以致打湿了我的阴囊和阴毛。

我直起身子,将母亲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身子向下压了压。

母亲的屁股抬高了些许,我的鸡巴便以斜向下的角度插在母亲阴户里。

可能羞于这样的姿势,母亲嗔怒道:少作怪,快点,你爸就在隔壁呢!他睡觉沉,又喝了酒,没事的。

说着,鸡巴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

妈,舒服吗?我感受着母亲穴道里的泥泞,有些戏谑地问道。

母亲不堪地将头侧向一旁,两只手又盖在了脸上,避过被我盯视的尴尬。

随着我的律动,母亲两只丰乳也颤巍巍地波动起来。

我一边不停地抽插,一边伸出手捉住母亲晃动的乳房,轻轻地抓揉着,感受着乳肉的柔软和形状的变换,并不时地用指肚捻搓着硬涨饱满的奶头,母亲的喘息声又变得粗重起来。

我的鸡巴沾着滑腻的逼水,一下一下直捅穴底。

花心柔嫩的逼肉像一层层的花瓣,包容、挤压着硕大的龟头,又像是婴孩肥嘟嘟的小手在不停地抓挠着,让膨胀的龟头一阵阵地酥麻。

为了减轻快感的集聚,不至于短时间内爆发出来,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开始深入浅出,细细地感受着肉壁的刮擦和花心的吸裹。

鸡巴直没根部时,屁股继续前耸并轻轻晃动,耻骨顶触着耻骨,阴毛摩擦着阴毛,硬涨的肉棒在膣腔深处挑动,龟头慢慢研磨着花心的肉褶,两种柔嫩便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细腻软糯的触感。

龟头还不时地碰触到圆圆的、类似瓶口的宫颈头,一触就感觉轻颤一下,接着滑到一边去。

于是就像捉迷藏一样,龟头在和花心紧密的研磨中,又不断探寻着、顶触着宫颈口,亲密相接,又俏皮地滑开。

嗯……嗯……哦……母亲的春情又被我撩动起来。

快感总是按捺不住,就像涨潮一样,一波还未消退,一波又涌上来。

随着快感的冲刷,我的幅度又大开大合起来。

鸡巴快速用力地抽插着,像打夯一样,每次都拉至茎冠,再深刺花心,龟头与子宫颈口便不断地触离。

深入时,膣肉也陷入穴窝;抽拉时,淫水也被带出逼口。

屁股大力挺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宛如旧时浣妇的捣衣声,在静谧的夜里不断地响起。

母亲的阴道里已是洪水泛滥,以致在我操动的过程中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些逼水从穴口溢出,我和母亲的结合处一片粘滑-哦……宝贝儿……宝贝儿……哦……母亲嘴里发出一串摄人心魄的吟唤。

哦!好舒服!妈,儿子操得好不好?舒不舒服?肉茎的酥麻越来越强烈,我边用力操弄着,边热烈地回应着母亲。

快点,宝贝……哦……哦……快,快,再快点!使劲!哦……受不了了!哦……母亲长长的吟唤中竟带了一丝哭腔,双手也不由地攀上了我的腰臀,像是抚摸又像是向自己的下体挤压。

母亲在叫春,是在叫春!这是柔静端庄的母亲在我面前从未有过的一面!这样的叫声可能在性爱男女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这是一位母亲向亲生儿子发出的啊!这一刻,她已抛掉罩在母亲身上所有的外衣,发出一个女人长期压抑的渴求,让儿子或者说身上这个亲密男人无所顾忌、使劲操她、让她爆发的渴求。

这种渴求像一根点燃的引线,引导着我浑身沸腾的热血冲向怒挺的鸡巴。

此时,我全身的感观都集聚在下体,鸡巴以一种快速的、密集的、猛力的挺动深深冲击着母亲的穴道—我出生的地方!啊……啊……啊!突然,母亲身体一阵痉挛,下体高高耸起,花心处一阵紧缩,接着一股温热的淫水从穴底激溢而出,冲刷着我的鸡巴,打得我全身一个激灵!哦!妈!我操你!操你!操你!操你!受不了肉穴深处不断吸压和淫水冲击带来的强烈快感,我语无伦次地低吼着,猛操十几下后,只觉后背一麻,鸡巴又向深处一突,精关大开,噗!噗!一股股的精液激射而出,直冲母亲的子宫而去!啊哦!我和母亲几乎同时吟唤出来,我的身体甚至打了一个爽快的寒颤。

到底射了多少啊,我感觉十九年沉淀的积蓄都射给了母亲,以致我趴在母亲胸上时,身体仿佛虚空了一般,变得轻飘飘起来,就像一枚叶子浮在水上,随波起伏,不知所处。

周围的世界一片静寂,只有我和母亲不太均匀的喘息可闻。

两具赤裸的肉体像从水里捞出一般,湿漉漉的叠在一起。

过了片刻,激情消退、渐渐萎缩的鸡巴从母亲洞口滑出,带出了一丝粘滑。

我抬起头,只见母亲头发散乱,满脸潮红,双目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

妈我亲了母亲脸颊一下,轻轻说道:我爱你。

这不是矫情,也不是得了便宜之后的卖乖,而是发自内心的表白。

我知道,从这个激情迸发的子夜开始,母亲已放开身心,完全接纳了我。

而这,不正是五六年来我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吗?让母亲抛掉沉重的外衣和内心的枷锁,接纳儿子悖伦的情感和欲念,作为人子该是何等的幸福!羔羊尚且跪乳,母亲背负千古伦理做出如此牺牲和让步,我难道不该感恩母爱的厚泽和伟大吗?呼—母亲长吁一口,眨了眨眼睛,悠悠睁开了秀目,环顾了一下,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傻儿子,变乖了?说着一只手抚上我的头顶,摩挲着我的头发,眼里充满了慈爱。

妈,儿子是不是很坏?我诺诺地问道,眼里有了一丝湿润。

嗯,是很坏,不过有什么办法?再坏你也是我儿子啊!如果说有错,妈也有错,是我太过纵容你了,唉!母亲叹息一声,将头转向一旁,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顺着鼻翼滑出一道湿痕。

我心里一紧,抱住母亲的头部,哽咽道:妈,我爱你,永远爱你,只求你别不理我,别离开我。

好了,妈知道你的心思。

不过你也长大了,有些事不能老是任性了,听妈的话,好吗?嗯,儿子听妈的话。

说着,我的头在母亲头顶蹭了蹭。

好了,起来吧。

母亲顺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啵—在母亲额头留下一个深吻,我弓身从母亲身上离开。

还残留着些许湿迹的鸡巴擦着母亲柔滑的大腿而过,母亲低眉偷瞄一眼,将腿稍蜷了一下。

啊,坏了!母亲突然低呼一声,赶紧坐了起来,一只手随即探向胯间抹了抹,又轻扬了起来。

只见母亲几根手指上闪着水光,也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我的精水,应该兼而有之吧。

你!混!母亲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嘿嘿,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何况我是肉身不是金石,不得不开、不得不发啊!我嬉皮笑脸地说道,故意将精字加重了语气。

哼!快拿纸来,傻愣着干嘛!我赶紧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抽出一些纸巾,跪着挪到母亲跨旁,妈,儿子愿为您效犬马之劳!说着就要将手伸向母亲两腿之间。

边去!母亲娇斥着,从我手中扯过纸巾,急忙捂在了胯间,接着挪到床边,一只手捂着阴部,光着脚站到地板上,一只手拽过散落在床边的睡衣。

胡乱擦拭了几下,母亲攥着揉成一团的纸巾,几下将睡衣睡裤套在身上。

妈,那啥,射进去了,不会那啥吧?我腆着脸讪讪地问道。

哼!现在想起来了,早干嘛了!咳……嘿嘿……好了,我先去洗洗,你一会也去洗洗,别弄出动静。

我得赶紧回去了,你爸不知咋样了。

母亲说着,找到自己的拖鞋,转身就要离开。

妈—我低低叫了一声,含着一丝不舍。

母亲又轻轻转过身,明媚的眼波柔柔地投向我。

我跪在床边,轻轻揽过母亲的身子,将嘴唇印上了母亲的丰唇。

母亲以为我又有什么心思,一只手抵在我的胸膛上,正要抗拒,没想到我只是在她的双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脸部挪开少许,低声说道:妈,晚安,我爱你!母亲稍稍一愣,随后在我额头还了一个轻吻,乖,晚安,妈也爱你。

说完,母亲轻轻退后,走到房门处轻轻转动把手,轻微地咔哒一声,门开了一条缝隙。

母亲向外望了望,然后转头向我嫣然一笑,挥手示意了一下,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轻轻地,房门又被关上,整个屋里陷入了一片安静。

我慵懒地躺在床上,不愿去洗,也没有一丝睡意,脑子里不断回闪着刚才旖旎的片段,本已乏累入睡的肉茎渐渐苏醒,又探头探脑晃了起来。

还不满足!我学着母亲的样子朝它轻拍一下,那伙计像受了委屈,不一会就垂头丧气起来。

忽然,我想到手机还在客厅的沙发上。

于是赶紧爬起,套上短裤,轻轻打开房门向客厅走去。

家里静悄悄的,卫生间里、父母卧室里漆黑一片,看来母亲已经洗完躺下了,也不知父亲此时是怎样的状况。

想到父亲,我心里隐隐泛起一股内疚,背叛两个字仿佛就在眼前,怎么也挥不去。

拿起手机,信步走到紧邻卧室的阳台上。

窗外,除了昏黄的路灯无精打采地闪着光,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静谧的夜幕当中。

这夜幕像一张巨大的网,连着无尽的远方,也将我的思绪拉向很远、很远……(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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