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闻言嗤笑,“你一个化无望的元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少废话,我来问你,我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
和尚懒洋洋的站起身来,晃荡这油腻污秽的僧袍,转身就向殿内走去。
主事元婴随在身后。
一步踏入殿中,穿透了一层像是隔膜一样的东西,视线就豁然开朗,很难想象,灯壁辉煌的佛家殿堂就隐藏在这破破烂烂的小庙内。
再看那和尚,哪有刚才那邋遢松散的样子,一身宝月色的僧袍,法相庄严的面容和气韵,简直是判若两人。
殿堂内,没有什么泥塑的佛像,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佛韵弥漫在每一件饰物和装饰之中,一盏盏的小儿手臂粗细的蜡烛,长年久月的燃烧,到如今还是一分不多,一分未少。
“道,老衲不是没有见过!”和尚盘坐在一个高高的平台上,身前摆了一个签筒,右手随意的一指,示意主事元婴就坐。
“可性却是闻所未闻。前些时日忍不住好,单独开了一卦,你道如何?”
“别卖关子,仔细道来。”
“确是深入因果之物!”
“笑话,你当那些老怪都是傻了不成,你能测算,他们就不能?要真是因果牵扯之物,他们怎么会红了眼,急于想要得到?”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贫僧的卦象就是这样显示。”
主事元婴愣住。
和尚瞧他脸色,突然秘一笑,道:“其实你是相岔了,谁说此种事物无用?你这样认为,只是你的见识不够。”
“这么说,真对四九天劫有帮助?”
和尚点头,“到那他们那个级数,冥冥之中自有感应,这事急不得,缓不得,所以他们才能勉强按耐着,让个小卒子先过去试试水……”
“这些就别说了!”主事元婴一片焦躁,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就在高台上来回踱步,“想必你也知道,家祖对这次天劫也没有十足把握,眼看此界又要生长一次,这一次跟不上,就算侥幸逃过,下次呢?劣势累积,步步落后,到时候就真的大道绝途了。”
和尚拿起签筒,笑道:“可要我在算上一卦?”
“别,别……”主事元婴竟是有些恐惧,“你出手一次,就干扰因果一次,还是算了,算了。”
“哈哈……”和尚大笑,“痴人,天下本事胜过贫道的何其多,我就算不出手,他们呢?”
“他们与我没什么牵扯,你不同!”
和尚扔下签筒,伸了个懒腰,“也罢,且等着吧,就让楚云去闯一闯。同!”
和尚扔下签筒,伸了个懒腰,“也罢,且等着吧,就让楚云去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