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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血泪录】(5)

台下众人一听,都是一乐,看这人模样,倒是与名字有些相符。

他话音刚落,龙飞扬从后排长身而起,走到台前,来会丘千斤。

龙在天见他心急,皱了皱眉,想是因他心浮气躁,按捺不住早早接受挑战而不悦。

丘千斤见有人应战,也不行礼,一拳就冲龙飞扬面门而来。

拳头刚接近龙飞扬,被他一勾一带,不由自主就向台外直飞出去。

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下。

台下众人见他这招擒拿手巧妙洒脱,不住喝彩。

不一会,又有两个大汉上台挑战,都被龙飞扬一一击败。

连胜三场后,龙飞扬意气风发,来到后台休息。

龙在天见儿子取胜,心中自是欢喜,轻捋胡须,脸有笑意。

不久,曲凌风也上台应战,他轻轻松松便连胜三场。

白圣依见夫君武艺高强,笑靥如花,等曲凌风下来,柔情款款,不住用手帕替他轻擦脸上汗珠,羡煞身边不少男人。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天。

连续几日,钟承先见上台之人难有惊人之举,本不想前往,却被冷明他们硬拉着,说什么最后一天,或有精彩之处。

来到武林坊,这时上台的人已是渐渐稀少,剩下的多是那些连胜几场的人。

台下众人见比斗越来越精彩,均都静声屏气。

这时,一阵马蹄声急响,一队马队飞奔而来。

前头十几匹乃是宋军护卫队,他们来到高台,分站两旁。

龙在天见这阵势,知晓定是有头有脸的人来到,赶紧下台迎接。

他刚站好,几匹快马已是嘶的一声在台前勒住,马上坐着一肥胖男子,龙在天抬头细看,识得是秦府总管,立时点头哈腰迎了上去。

那人冲龙在天点了点头,说道:龙盟主,金国使者前来观看武林大会,秦相吩咐,要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龙在天不住点头。

一会,随后几匹骏马缓慢来到,马上两女风姿绰约,风华绝代。

冷明在后眼尖,认得是王延彦和韩兵两人,扯了扯钟承先衣襟,钟承先抬头细看,见王延彦和韩兵身后跟着的人竟是夏金杰,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想道:莫非此女就是闻名江湖的『魔女』完颜凝燕?他转对冷明说道:没想到这两女竟是金国之人。

冷明也是惊讶不已。

完颜凝燕等人在龙在天的引领下,步上高台,便在嘉宾位上坐了下来。

她见台上比斗正酣,转对夏金杰道:南朝高手如云,不可小觑,等下前去讨教几招,不可折了我大金威风。

夏金杰应了一声,说道:属下遵命。

这几人武功倒是稀松平常得很。

他趾高气扬,全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不久,台上两人已渐渐分出胜负,身着青衣的汉子自知不敌,跃出圈外,抱拳向另一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行礼,说道:佩服,佩服!白衣青年也抱拳还礼,说道:承让,承让。

夏金杰在台上看得真切,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这些南蛮,恁这多礼,赢便赢了,输便输了,假惺惺充甚好人。

白衣男子见他无礼,便来挑战。

夏金杰也不客套,跃到台前,便与白衣男子激斗起来。

那男子不是夏金杰对手,不到百招,被他一拳打中胸膛,口吐鲜血,跌落台下,久久难以爬起,显是受伤非轻。

台下众人见夏金杰心狠手辣,纷纷喝骂。

龙在天在台上,见夏金杰出手阴狠,皱了皱眉,却是无可奈何。

又有几人不服,上台挑战,不片刻都被夏金杰打得遍体鳞伤。

龙飞扬在台后紧了紧衣,正要上前,被龙在天一个严厉眼止住。

曲凌风在后排见夏金杰飞扬跋扈,再也难以忍住,飞身而起。

夏金杰情裾傲,把眼一抬,喝道:来者何人?若是无名小辈,尽快退下,免得送死。

曲凌风便报上姓名。

夏金杰一听哈哈大笑,说道:我道是谁,却是江湖四大世家的曲家少爷,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大金勇士的厉害,让你们这些南蛮输个心服口服。

他二话不说,一掌便向曲凌风劈来。

曲凌风一闪躲过,两人便在台上较量起来。

台下众人细看,但见曲凌风出拳隐隐有风雷之声,轰轰发发,的是威风了得-而夏金杰的掌法却是掌出无声,脚去无影,飘飘忽忽,令人难以捉摸,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这番功夫显露出来,台下众人无不自愧不如,均想:幸亏我没贸然上台,否则岂不是自献其丑?人家这般的内力外功,我便是再练上十年,也未必是他二人的对手。

斗了约有五百来招,曲凌风久战不胜,心下焦躁起来,当下不住催动内劲。

两人身影不断飞动,又拆了二十余招,曲凌风陡见对方掌法中露出破绽,大喝一声:着!一拳便往夏金杰胸口打去。

夏金杰右掌挥出,双掌相交,登时粘着不动,变成了各以内力相拼的局面。

过了片刻,曲凌风忽然脸上变色踉踉跄跄退了几步,口吐鲜血,委顿在地,却是不敌。

白圣依见夫君受伤,一声惊呼,冲到台前来扶曲凌风。

曲凌风勉强站起,拱手向夏金杰说道:佩服,佩服!在妻子的搀扶下,来到后排落座。

胜了曲凌风,夏金杰更是趾高气扬,不住向台下群豪挑战。

群豪见他刚才与曲凌风的一翻打斗,犹脸不红,心不跳,俱知不敌,竟没有人敢上台应战。

夏金杰又叫嚷了几句,见没人应声,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南蛮子尽都是缩头缩脑的乌龟。

看来这武林盟主应让我夏某来坐坐了。

他不住狂笑,把群雄视若无物。

冷明在后看不过眼,冲钟承先说道:易大哥,他羞辱于你,要不要教训他一顿?原来冷明早就看出钟承先非等闲之辈,便有心鼓动他,以一睹其身手。

钟承先微微一笑,指着台上坐着的龙飞霜,摇了摇头道:不用出头,自有人教训于他。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龙飞霜已轻轻飘至夏金杰跟前。

夏金杰见来者是个美貌少女,颇感意外,他人虽狂妄,见龙飞霜轻功不弱,人又艳丽,不敢怠慢,行了一礼,道:未敢请教姑娘芳名?原来夏金杰一直对完颜凝燕有意,可惜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是以对女子便比较斯文。

龙飞霜见他客气,也还了一礼,脆声道:小女子龙飞霜。

夏金杰一听,吃了一惊,道:原来是护国盟副总管,龙盟主爱女,人称『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之一的龙飞霜龙姑娘,失敬,失敬!龙飞霜迎接金国使臣的时候夏金杰并没在场,是以不识得她。

两人互行完礼,便开始动手比试。

台下众人但见两人身影不断飞动,龙飞霜飞掌踢腿之际,婀娜妩媚,忽而翩然起舞,忽而端形凝立,变幻莫测。

夏金杰脸上微微变色,双掌连拍数下,连绵不断拍出,不数招便被逼得连连后退,大是狼狈。

钟承先在后看得真切,对冷明两人说道:不用百招,夏金杰必败。

冷明也是行家,点了点头道:易大哥双眼端的雪亮。

说完,两人对视一笑,心有灵犀一点通。

又斗了七八十招,只听夏金杰啊的一声大叫,左膝被踢中,一个踉跄,右腿一屈,跪了下来。

他急忙用手撑地,企图站起,啪的一声,又重新跪倒,台下众人不住轰然叫好。

龙飞霜竟在举手投足之间,将金国高手击败,大长宋人志气,她武功之妙,人又漂亮,令人看得心旷怡,这一番喝彩声,群雄发自肺腑,当真响彻四周。

完颜凝燕在台上看到夏金杰落败,皱了皱眉,她原以为单凭夏金杰便足可一战,搅乱这次武林大会,煞煞宋人威风,不意龙飞霜武功竟高出他甚多。

她却不知,其实龙飞霜武功不单得龙在天真传,幼时还曾得江湖归隐高人传授,功力早胜乃父。

看来只能自己出场了,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主意,翩翩而出,对龙飞霜说道:龙姑娘,拳脚精妙,果真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本使倒想在剑术上讨教几招。

两人接过旁边之人递上的长剑,彼此都早闻对方大名,知是平生劲敌,不敢怠慢,相对而立,凝目互视。

龙飞霜见完颜凝燕乃是金国使者,有意礼让,便道:完颜姑娘先请。

完颜凝燕也不客气,长剑刺出,抢先进招。

她剑一出手,便如蛟龙出海,一招快过一招,倏时便将龙飞霜笼罩在剑影中。

龙飞霜见她出手厉害,长剑挥出,将她攻来的剑招一一挡开,眼见对方剑招越来越是凌厉,也将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

台下众人只见台上两个身影婀娜多姿,不断飞动,起初尚分辨得出谁是完颜凝燕,谁是龙飞霜,到得后来瞧得眼都花了。

这两女都是江湖高手排行榜前几位的人物,这一斗开来,剑风呼呼,台前稍近的人只觉脸颊被剑风刮得隐隐生痛,不住后退,圈子竟是越让越大。

台上两人势均力敌,从未时直斗到申时,仍难分高下,这一战惊天地,泣鬼,直是生平罕遇,众人只瞧得瞪目结舌,心中俱都想:若是我与之比试,十招内便只有弃剑认输的份了。

钟承先和冷明在后看得不住点头,冷明忍不住便问钟承先:易大哥,你瞧两人究是谁胜谁负?钟承先却不开口,其实他心中雪亮,再斗千招,龙飞霜恐将落败。

这两人都是他认识的人,但自从知道完颜凝燕是金人后,心中便隐隐希望龙飞霜取胜。

他心中寻思:此女武功甚高,年轻一辈中除我之外,已难有对手。

他不告诉冷明,乃是心中已有主意,决助龙飞霜一臂之力,否则,若是龙飞霜落败,武林盟主给金人夺了去,那还了得?但若是让他上台去争这个位,却又不愿。

他趁冷明一个不注意,手中拿了几块小小碎石,站到一个不起眼角落,混在众人堆中。

这时台上,完颜凝燕出招越来越是凌厉,攻势甚强,她和龙飞霜心中俱都雪亮,再斗下去,龙飞霜决难讨到好处。

完颜凝燕接连变换剑法,有的攻势凌厉,有的招数连绵,有的小巧迅捷,龙飞霜收剑回挡,明显已是守多攻少。

钟承先瞅得真切,他不想让众人看出龙飞霜已处下风,一石弹出,呼啸着击向完颜凝燕的剑柄。

完颜凝燕不意有人偷袭,躲闪不及,当的一声,玉手一震,长剑几欲脱手而出。

她知有高人相助,自知不敌,跃了开去,向四周望了望,却找不到发石之人了。

她转对龙飞霜,不住冷笑道:厉害,厉害!也不多言,收起长剑,退了下去。

龙飞霜俏脸一阵青一阵白,没想自己武功平素罕有对手,今日竟要别人相帮,但民族大义当前,却又不能承认自己输了。

站在原地,怔怔出,竟是拿不定主意。

群雄自无人瞧出其中端倪,见完颜凝燕主动退却,以为是龙飞霜取胜,不断欢呼。

这些欢呼却是发自真心,其时宋金连年交战,宋人自是盼望己方取胜。

此时已再无他人上台挑战,于是龙在天志得意满,当场宣布新的武林盟主产生:由自己的女儿龙飞霜接任。

众人纷纷上台,不住向龙在天父女道贺。

完颜凝燕俏脸带霜,一言不发,带着夏金杰等人,嘿嘿几声冷笑,扬长而去。

大会散去,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

在回转客栈的路上,冷明百思不得其解,对钟承先说道:怪,怪!我见那王延彦明明已占上风,为何就败了下去?钟承先见他满脸疑惑,也不说破,只是微笑不语。

翌日一早,见奏折的事一直未有音信,钟承先又来到枢密院探问,衙署的人告诉他,皇上已经御阅,心中踌躇,再过几日,应有圣意。

见岳飞交代的事情一直没有着落,他心事重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转客栈。

这时只见店小二匆匆过来,递了一封信给他,钟承先心中怪:是谁给我的信?忙撕开封皮,抽出一张白纸,见纸上写道:我在西湖白堤边等你,有要紧事对你说,快来。

下面署名冷明。

钟承先心想:冷兄弟这是在搞什么鬼?有话直说,何必搞得秘秘?他牵过绿耳骏马,策马向西湖奔去。

来到白堤边,四望不见人影,焦急起来,放声大叫:冷兄弟,冷兄弟。

只听忽喇喇一声响,湖边飞起两只水鸟,却不见半个人影。

他心中寻思:莫非冷兄弟尚未来到?便坐在堤边,看着湖水发呆。

等了好一阵,只听一阵清脆的歌声响起,唱的正是《凤求凰》: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艳女在此堂,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由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钟承先回转身,只见身后一个美貌女子姗姗而来。

这少女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发披肩,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娇美无比,一袭白衣,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

那女子来到身边,叫了一声道:易大哥。

钟承先吃了一惊,定睛细看,正是冷明。

他平素极是洒脱,此时口中呐呐,只是说道:你……你……只说了两个你字,再也接不下去。

冷明嫣然一笑,柔声对他说道:易大哥,我本是女子。

家住阿勒坦山(今阿尔泰山脉)至尊宫,原名冷明月,因初次认识大哥,又是易容打扮,才改叫冷明。

她顿了顿,又道:今天至尊茶坊的店家来报,说我姑姑病危,要我速回,我自幼父母双亡,是姑姑抚养长大,不得不回。

今天是来跟大哥道别的。

说毕,情凄然。

钟承先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晚到茶坊的时候那位店家叫她少宫主,原来至尊茶坊乃是至尊宫在临安设的一个点。

冷明月眼中隐隐噙有泪水,她对钟承先说道:易大哥,自从认识你,这些天来我真的很开心,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大哥。

钟承先见她深情款款,也是心头一阵激动,心中惘然,不意今日初识冷明月女儿身,便要分别。

此时,另一个女子牵着两匹马,倚在湖边杨柳树下,远远地站着,不住的向这边摇手,却是阿秀。

冷明月见阿秀催促,幽幽地对钟承先说道:易大哥,我要走了,你再吹一曲《满江红》给我听好不好?钟承先见她伤感,从怀中掏出碧玉箫,便吹了起来,箫随心生,这个时候吹起《满江红》,浑没了昔日豪壮的气势,代之的却是透出缕缕深情。

一曲吹毕,冷明月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一把抱住钟承先,抽抽噎噎,说道:大哥,我真舍不得离开你!她双手环住钟承先的脖子,在他唇上深深吻了一下,还没等他回过来,冷明月已起身向阿秀飞奔而去。

钟承先丧魂失魄,傻傻地愣在原地,不住向冷明月和阿秀摇着手,直看着两人骑着骏马离去。

他若有所失,没想到冷明就是与完颜凝燕、龙飞霜驰名,人称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中的冷明月。

好久,才从伤感中清醒过来。

这时,方想起自己还没把真实姓名告知冷明月。

正是这一疏忽,以后才有廿年失忆辛酸梦,重踏中原英雄路故事的发生。

(这个故事讲的是冷明月救活钟承先后,他已武功全失,失去记忆,被带回至尊宫救治,直到二十多年后才重新踏入中原故土,其时拜火教在张豪的统领下,已经成为淫虐江湖的魔教。

)他头脑空空洞洞,愣在原地,只觉一颗心漂漂荡荡,竟是不知该往何处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只听一声欢呼:钟哥哥,霜儿终于找到你了!钟承先回转头,却见一个美貌少女笑吟吟站在身前,竟是月如霜!原来自从钟承先走后,月如霜便一直找寻于他,听闻临安召开武林大会,猜想钟承先或会前来,便直奔临安而来。

这日前来西湖赏景,听到箫声,有些熟悉,寻声而至,不意真的碰上了钟承先。

两人多日不见,一见之下不胜之喜。

月如霜拉着钟承先的手,就好象怕他再飞走似的,不住地轻捶他。

两人回转客栈,畅叙别后之情,钟承先方向她道明不辞而别的因由。

月如霜一听,眼眶儿有些红了,嗔怪地对他说道:钟哥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管你走到哪,霜儿都愿生死相随。

听得钟承先大为感动。

他又问起教中的事务,月如霜因是紧随钟承先离开,是以不知他已托独孤无情代为慑教,至于收张豪为五等长老的事,更是不知。

两人在临安城中又游玩了几日。

这日,天刚放亮,就有枢密院的人前来宣旨,说道皇上已经御批,着钟承先和钦差即时起程赶赴郾城。

钟承先终是放不下教中之事,叫过月如霜,要她赶回洞庭湖总舵,协助管理教中事务。

月如霜起初一百个不愿意,定要跟他前往郾城,后听钟承先跟她说,让她先回总舵看看,没甚事再到郾城找他,才破涕为笑。

************月如霜别过钟承先,往洞庭湖方向急赶而来。

这日乃是八月十六,来到岳州,已是日暮时分,一轮圆月已早早升起。

她见离洞庭湖已经不远,便打算在岳州暂住一晚,拜访居住岳州的教中长老,代传教主口谕,明早再回总舵。

她牵马在街路前行,准备找家客栈住下来。

突然,有人叫她,她回转头,却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牵马在后,那人生得姿容艳丽,眼横秋水,如月殿嫦娥;眉插春山,似瑶池玉女,说不尽的风流万种,窈窕千般,却是衡山三娇的林菲蓉。

月如霜从丁残手下救过沈雪霜,当时护送她回衡山,曾与林菲蓉碰过面,是以两人认识。

原来林菲蓉被张豪强奸后,拾得他丢失的拜火教镀金钢牌圣火令,知道这是拜火教之物,痛苦了一阵后,留书师傅慈云师太,决定亲临拜火教总舵问个究竟。

在她眼里,拜火教教主钟承先侠名远扬,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她却不知,其时钟承先已不在总舵。

偶遇故人,两人十分高兴,相拥在一起。

月如霜细看林菲蓉,见她体态轻盈,丰姿旖旎,美貌更胜往昔,但眼里却有一缕淡淡的忧伤,她不暇多问。

两人相携来到悦来客栈,订下临街一间客房,便共进晚餐。

饭后,林菲蓉正想向月如霜道明来意,月如霜却因要前往拜访教中长老,先行离开。

送走月如霜后,见天色尚早,林菲蓉便沿街漫步,趁机散心。

她却没有留意,此时,附近正有一双淫邪的眼睛紧紧地盯住她曼妙窈窕的身材。

这人正是九魔中的阴魔丁战,他长相酷似女人,是以被江湖中人称为阴魔,却是一极邪淫的魔头。

自从被钟承先收服后,八魔暂时收敛魔性,但魔根毕竟难除,自从得知钟承先离开总舵后,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日丁战前来岳州办事,合该林菲蓉出事,被他撞上。

一见到林菲蓉的娇容,他便惊为天人,心中寻思如何将其勾引上手。

原来这丁战却有一癖好,乃是喜以同性身份接近看中的女人,百般挑逗后再行奸污,据说其中滋味乐不可支。

林菲蓉走着走着,忽听前方有一女人哎哟一声,她定睛细看,却是一老妇人闪了腰,在不断叫痛。

她侠骨心肠,走近前来帮助妇人,那妇人靠在她身上,呻吟阵阵,显是受伤非轻。

帮她揉了一会后,老妇人仍不断叫痛,寸步难行。

林菲蓉便打听起她的住所来,打算扶她回家。

那妇人却跟她说,她此次出门乃是为了寻亲,不意身上盘缠用尽,正不知如何是好。

林菲蓉见她孤苦伶仃,甚为同情,便把她扶回客栈,招呼店中伙计给她弄吃的,准备同房留宿。

吃过饭后,老妇人腰也好多了,她千恩万谢,便跟林菲蓉来到房间。

此时月上中天,林菲蓉关上房门,准备沐浴,老妇人便自告奋勇,要替她搓身,起初林菲蓉尚还害羞,见妇人热切,拗不过她,只好任她帮忙。

她却不知,这个老妇人正是素以邪淫不齿于江湖的阴魔丁战,自己已坠入彀中而不觉。

随着衣衫一件件除去,一具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便呈现在丁战面前,那高耸饱满的雪乳、滑腻如脂的小腹、柔软挺翘的丰臀、嫩红迷人的肉缝,几者交相辉映,更衬托出林菲蓉的性感丰美。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汹涌的情欲,现在离鱼儿上钩尚有一段时间,不可操之过急坏了正事。

他口中啧啧,不断称赞起林菲蓉来,说道:林姑娘,你貌胜西施,身材惹火,老身痴长这把年纪,未曾见过象你这么标致的女子。

林菲蓉闻言,不胜娇羞,口中却说:你老人家过奖了。

她轻移玉足,跨进热水桶中,坐了下去,靠在桶背上,被热水一烫,舒服地闭上双眸。

丁战见状,趋步上前,偷偷在水中下了催情药,一手用毛巾不断轻擦林菲蓉的后背,另一手趁机抚摸起她欺霜胜雪的嫩滑肌肤来。

他乃是此道高手,不片刻便弄得林菲蓉俏脸红晕,甚是舒爽。

见林菲蓉渐渐入巷,丁战便道:林姑娘,老身见你体态,莫不已经成婚?林菲蓉摇了摇头,表示尚闺中待嫁。

但我观姑娘言行举止,却非完璧。

丁战阅女无数,自是看出林菲蓉已非处女。

林菲蓉闻言,哼了一声,俏脸更红了,待了片刻,心中好,便问道:老人家,你怎么知道?丁战笑了笑,却不道明,反问道:林姑娘可是近来破的身?-林菲蓉俏脸霎时转白,隔了一会,方点了点头。

丁战道:你破身晚,还可熬住,我十三岁就破身了,却是难熬。

林菲蓉好,问道:你这么早就嫁人了?丁战道:不瞒姑娘,我是二十岁方才出嫁。

十三岁时被隔壁的男子调诱,一时贪他俊俏,就与他偷了。

初时好不疼痛,两三遍后,就晓得快活。

姑娘破身时可也是这般么?林菲蓉俏脸发烧,紧抿樱唇,却不言语。

丁战见她不言,有意挑逗,便把街坊秽亵之事,尽都道来,其中还编造起自己偷汉的许多情事,来勾动林菲蓉的春心。

春药药效也逐渐发作,听得林菲蓉娇滴滴的一副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见她春心荡漾,丁战又道:男人那话儿不晓得滋味倒好,尝过后心里便丢不下,下面时时发痒。

日里还好,夜间好难过哩。

他口中说话,手指却顺势而下,渐渐抚上林菲蓉的粉颈,并逐渐向下,轻揉乳峰四周。

林菲蓉雪乳蓓蕾瞬间变硬,微微娇喘,蚊声道:那你未出嫁时夜间也少不了独睡。

丁战见她逐渐动情,说道:年轻时没有男人,与女伴晚上一头同睡,便学男子在肚子上干事。

也极有趣,可以退火。

他口中不停说起同性如何干那种事,添油加醋,栩栩如生,把林菲蓉挑逗得酥胸起起伏伏,春潮上涌,却是极为难受。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口中不断用淫秽言语挑逗林菲蓉,而大手也紧密配合,在她的娇躯上不断游走,把林菲蓉周身摸了个透,直把她弄得娇喘呼呼。

待到将她扶出水桶时,林菲蓉已是浑身柔软无力,站立不稳。

丁战帮她擦干水珠后,把她扶到床上,说道:老身伴你一床睡如何?此时的林菲蓉已情难自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她更知个中乐趣,尽管那是被人强奸,但当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却是难忘,今晚比丁战一番挑逗,全涌了上来,让她迷迷糊糊,口中只哼了一声。

至于丁战如何把她扶上床,他又是如何上的床,已是全然不知。

这时,月色如霜,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在林菲蓉赤裸的娇躯上,更显得她胴体的雪白粉嫩,性感诱人。

丁战躺在旁边,看着这具即将成为自己俎上肉的迷人胴体,急喘呼呼,他已忍了很久,是该大力砍伐的时候了。

他的粗手不断捏弄搓揉着林菲蓉丰满浑圆的乳房,慢慢顺着滑腻的腹部落到柔软的私处,轻搔着她的肉缝。

在他的挑逗下,加上春药药力发作,林菲蓉充血的阴唇不断向外张开,一翕一合,淫液开始源源不断涌出。

丁战的手指轻轻插入阴道,只觉一团嫩肉不断地挤压他的指尖,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他手指不断在穴中搅动,搅得林菲蓉不断呻吟,淫水飞溅喷出,沾满了丁战的手掌。

悄悄地,他脱光了自己的衣裤,扶着早已勃起的阳具,对准林菲蓉的肉缝,慢慢挤了进去。

深陷肉欲的林菲蓉起初还以为这是个妇人,尽管被丁战挑逗得欲火焚身,但当火烫之物贴了上来,曾经有过云雨经验的她仍知道这是男人的肉棒,立时清醒了许多,双手一推,一声惊呼:你是谁?便要反抗。

丁战没料林菲蓉此时尚灵明未灭,吃了一惊,肉棒立时脱出蜜穴,他也是反应速,当即拿住林菲蓉酥麻穴,让她反抗不得。

采花几十年,若是让入口的肉跑了,当真要让人笑掉大牙。

林菲蓉瘫倒在床,美眸圆睁,惊悸地看着这个似是妇人,实是男人的怪人,俏脸煞白,一脸不信,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心,换来的却是一个采花淫贼。

她呼呼急喘,玉腿大张,丰满的乳房不住颤动,雪白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那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仍在不住地流滴着淫液,竟是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她知道今晚又将遭到淫贼的蹂躏,悲苦地流下了眼泪,为什么自己这样命苦,三翻四次被狂蜂浪蝶摧残?看到林菲蓉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丁战淫笑着道:林姑娘,你没想到吧,我就是丁战。

阴魔丁战!林菲蓉闻听一震。

为什么我就没想到他?自己的江湖阅历太浅了。

月如霜呀月妹妹,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救我。

林菲蓉心中不断狂呼,她多么盼望月如霜此时能够破门而入,赶来搭救于她。

她当然不知道,今晚合该她遭此大劫,原来月如霜前往探望教中长老,却碰巧在那里撞到沈雪霜和独孤超,两人久别重逢,有着说不完的话,竟在长老家中住了下来。

丁战可不管她心中在想什么,将绽着青筋的粗壮阳具往肉缝一插,嗤的一声,破门而入,这一突然侵入,只插得林菲蓉肉体一颤,啊的一声,蜜穴嫩肉紧紧咬住肉棒,爽得丁战不住轻呼,说道:侠女就是不一样,连小穴也会咬人。

丁战将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享受着紧窄蜜穴带给他的压迫感和快感,那种销魂的滋味,让他飘飘欲仙。

他暂停了下来,双手在林菲蓉那饱满的玉峰上不停地游移,只觉得所到之处滑嫩细致,触感极佳。

此生御女无数,他经验早已老到,力道时轻时重,拿捏得宜,时而呵腋,时而抓臀,时而摸乳,时而揉穴。

林菲蓉只觉得丁战的双手似乎有着无限魔力,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心中尽管一百个不愿,却是情难自禁,就要轻哼出声。

见她媚眼如丝,春情满面,丁战趁热打铁,双手扶起林菲蓉的双腿,盘在腰间,用力挺动腰部,让粗黑的肉棒时深时浅出没于她那迷人的小穴。

当肉棒退到桃源洞口时,他偶尔会抽出来,在肉缝间滑动,甚或用龟头轻顶阴道上方的玉豆,那火烫的肉棒只顶得林菲蓉不住张口吸气。

当见到她张口之机,丁战又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沉腰,肉棒疾冲而入,蜜穴骤然被击,林菲蓉禁不住发出娇呼。

在丁战高超的舞弄下,林菲蓉樱唇微张,情难自禁地发出啊……啊……的娇哼。

每次抽插,丁战的肉棒撞击蜜穴,总会把她美丽的身子顶得一颤一颤,带动一对雪白的肉球也不住晃动,煞是诱人。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抽、插、研、磨、顶、压样样在行,让早尝男女滋味的林菲蓉感觉强烈,虽然刚开始时小穴有种不堪承受的胀痛,娇嫩的嫩肉也被粗壮的肉棒摩擦得有种灼痛的感觉,但是在淫水的润滑下,很快久违的难言快感就逐渐淹没了她的痛楚,让她逐渐迷失在这男欢女爱中。

看着身下不住婉转承欢、娇啼不已的林菲蓉,丁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同时也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的动作不断加快,一阵阵急抽猛送,杀得林菲蓉全身酥酸麻痒,不由自主便啊……的一声浪吟,这声娇呼在这静夜里竟是特别响亮,回音萦绕,传入耳中,顿时羞得林菲蓉满脸酡红。

可是内心却是羞苦万分,想到自己的贞操今日竟然再次被淫贼所污,一串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悄然滑下。

在丁战不断的撞击下,林菲蓉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打得颠来簸去,时而被抛上高空,时而又被甩落谷底,那种晕眩的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她终于迷失在这无边的快感当中,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配合着丁战的抽插,本能地反应着,迎合着,樱桃小嘴再也忍不住,不断地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娇哼。

看着林菲蓉恍惚迷离的情,丁战亢奋的欲火愈加旺盛,他不断抽插着,雄壮威武的阳具在阴道中横冲直撞,快速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液。

林菲蓉蜜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实实,撑得缝隙全无,穴中嫩肉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阳具,那种饱涨的感觉让她陶醉,让她痉挛颤栗。

蓦地,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一股火热的洪流自体内奔腾而出。

被这股洪流一浇,丁战的龟头也是一阵麻痒,他赶忙提肛缩气,紧紧按住林菲蓉的腰胯,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再也难以忍住,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出来。

发泄后的丁战看着林菲蓉莹白如玉的胴体以及绝美的容貌,越看越爱,心中寻思:此女娇媚入骨,世间难寻,若是只干她一二次,委实可惜。

而且老子还没尝到她后门的滋味,她前门虽非处女,这后门可是货真价实。

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从衣裤中翻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药丸吞下,不片刻胯下又是冲天而起。

他见林菲蓉被干后浑身绵软无力,便将她翻过身来,翘起粉臀,摆弄成半趴跪的姿势。

林菲蓉瞅见丁战胯下肉棒杀气腾腾,以为他又要舞弄,不住哀求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

云雨刚过,她的声音娇媚无力,说是哀求,却如娇喘。

丁战可不管那么多,伸出手指,便来挖她后门。

林菲蓉不意他竟入侵菊花蕾,肛门一阵收缩,将其紧紧夹住,让手指难以继续深入。

挖了一阵,仍是干涩难进。

丁战略一寻思,便顺手从桌上油灯里倒了一些油,涂抹到林菲蓉的臀缝里,再用手指沾上油,就来抽插,插了一阵,感觉越来越是滑溜顺畅,这才将肉棒抵住林菲蓉的菊花蕾,缓缓的挤了起来。

林菲蓉见他竟要走后门,大惊失色,立时清醒,怒骂起来:畜生,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她拼命扭动翘臀,就是不让肉棒接近。

尽管功力被制,她这一扭动,却也让丁战不得其门而入。

丁战也不是省油灯,见林菲蓉反抗,便用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胯,让她摆动不得。

然后一手扶住肉棒,摇动腰部,慢慢将肉棒一寸寸挤入林菲蓉的菊洞之内。

肉棒一入,但觉菊洞紧窄程度更甚蜜穴,竟是寸步难行。

林菲蓉见后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感,知道城池失守,不由得珠泪滚滚,不住啜泣。

这淫贼简直就不是人,前面不走偏走后门。

见林菲蓉咬牙切齿,甚是痛楚,丁战顿起怜香惜玉之心,他伸出粗手,从她腋下伸了过去,不断捏揉着那两团晃荡的肉球,厚唇也在她柔美的粉颈和滑腻的玉背上轻吻慢舐。

林菲蓉只觉菊洞中的肉棒擦得里面嫩肉火辣辣的痛,万分悲愤,忍不住便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啊……呜……放……放了我吧……她后门初次被插,那份痛楚却是十分明显。

为了挑起林菲蓉的情欲,丁战一只手移到蜜穴处,或是顺着肉缝轻擦,或是深入阴道抽插,另一只手则轻揉慢捻桃源洞口的粉红色豆蔻。

不久,菊洞中竟逐渐分泌出一些不明液体,让丁战抽插起来颇感润滑,他见状心中大喜,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尽管心中悲愤,但在丁战的高明挑逗下,兼之春药药效尚未完全退去,林菲蓉蜜穴深处又逐渐涌出骚痒感,她脸泛酡红,嘤嘤啜泣声中,禁不住便娇哼起来。

见到林菲蓉娇柔媚态,丁战更是欲火高涨,他再也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后,拔出肉棒,扑哧一声,便捅进了蜜穴里。

林菲蓉正被丁战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肉棒突然改插蜜穴,一股充实感顿时充盈心中,让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暂时得以减轻,禁不住便发出几声娇媚的轻哼。

丁战双手紧紧抓住林菲蓉两颗在胸前不住晃荡的玉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狠不得把整个人都贴进她诱人的肉体,把她的小穴捣烂。

狂干了一会,丁战只觉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了上来,他急忙将肉棒拔出,用力一顶,又挤进了菊洞,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林菲蓉只感到后庭里一阵火热,禁不住娇呼出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这一夜,丁战动用壮阳药,在林菲蓉雪白可人的胴体上肆虐了个痛快。

凌晨时分,才趴在她绵软的身上小憩一会,他还打算养精蓄锐后再战几个回合,毕竟象林菲蓉这样的美女平时不是那么容易碰到。

迷迷糊糊中,忽听有人:林姐姐,林姐姐。

叫个不停,却是月如霜回来了,旁边还有沈雪霜和独孤超两人,丁战一听出是月如霜的声音,在钟承先积威之下,惊得魂不附体,抓过衣裤,匆匆披上后便翻窗而逃。

月如霜见久无人开门,心中暗叫不妙,将门撞了开来,却见林菲蓉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平躺在床上,股间一塌糊涂,污渍斑斑,美眸虽是大张着,整个人却是有气无力,明显惨遭淫贼蹂躏。

她见到月如霜等人,珠泪盈眶,滚滚而下,显是心中伤痛万分。

沈雪霜慌忙将独孤超推出房门,拉过棉被,随手替她盖上,她和月如霜两人坐在床沿,替林菲蓉解开被封穴道,不住轻声安慰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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