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他天天找人打架,就那十个队正轮着来,打着打着,何昊谦就提拔他当队正了,没办法,因为那些队正打不过他了。
江风仪道:“若是打几架就叫有仇,那军营里就没有处的好的了,人人都有仇,人人都有嫌疑,不止我,建议刑部尚书去将所有骑兵卫都带回去审问审问,大家都打过架,别厚此薄彼,否则我可不服气。”
刑部尚书:“......”
“江二公子误会了,”
他伸手揪了揪胡子,笑道:“老夫说的重点,可不是说你和齐峰打架的事,老夫说的是这把匕首。”
他似笑非笑的说:“骑兵卫那么多人,可就只有江二公子你的匕首,插在了死者的胸口上,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江风仪怒道:“我这匕首前几日就丢失了,我又如何得知?”
刑部尚书笑道:“哦?江二公子说丢失就丢失了?可有人证?”
江风仪一噎,气的一锤桌子,他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生气!
封蓝柚伸手拍了拍江风仪的手,示意他别生气。
她问刑部尚书:“刘尚书,这匕首可是洗过了?”
刑部尚书:“自然是洗过了。”
那尸体泡在山涧里,捞起来的时候血都快流光了,匕首拔出来,血迹就被水冲走了,他们也就顺便洗了洗,要不然,总不能就那样拿回来。
封蓝柚想了想,道:“既然这事与我们二公子扯上了关系,那我们自然要配合刑部尚书查案的,不如我与风仪一道,随刘尚书走一趟吧。”
刑部尚书顿了一下,看了看封蓝柚,有些警惕的说道:“按理说,与案件无关的人等,是不能......”
江风仪又一锤桌子:“你怎的这么多废话,不跟你走不行,跟你走又是不行,你到底要如何?”
江风仪早就不耐烦了,看这个刘尚书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次若不是担心连累侯府,他根本不会搭理对方。
不就一把匕首吗?这就能证明人是他杀的了?
只要证据不足以定他的罪,他才无所谓。
刑部尚书被他吼的吓一跳,硬生生改口道:“那便劳烦江少夫人和江二公子走一趟了。”
刘尚书表面客气,实际心里早就气的很了,好歹是一部尚书,这些年来谁不是奉承着他,即使是那些皇亲国戚,贵府世家的人,见面说话也要给他几分颜面。
这个文昌侯府实在嚣张,不就是替皇帝挡了一箭吗?有什么了不得的,这个案子既然是他负责,到时候江二少无法洗清嫌疑,对方还不是得乖乖求到他门上。
许多人都在暗地里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幸灾乐祸的在背地里讨论。
无非是在说江风仪对李家大小姐情根深种,担心李大小姐与那齐峰结亲,自己又受了伤,到时候比试赢不了齐峰,便偏激的选择了将人除掉。
以江风仪那冲动的性子,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很正常,大家都信了几分。
就是李大小姐不信,这个江风仪是谁,她压根都不认识,两人连面都没见过,怎么就情根深种了,这话也就没脑子的人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