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理由,就连封蓝柚都想不出,自己跟这个二小姐有什么过节。
封蓝柚意外了一下,心想这文昌侯府不愧是炮灰窝,一个比一个能作。
“如此说来,那就更要送过去了。”
她还想亲自绑了江研一起送过去,只是不太方便动手。
江虎只能应下,默默为江研点了根蜡。
“那另外两人如何处置?”
封蓝柚想了想:“先关起来,过几日我有用。”
按说这事发生的倒是赶巧,正好有些事她想让王新月帮忙,还愁她不乐意,现在好了,把柄送到她手上,不好好利用她都不配当女主的绊脚石。
王新月还不知道自己安插在侯府,帮她查探情哥哥消息的两个丫鬟被发现了。
她上次没有邀封蓝柚,这次府里从江南新找了几个唱南曲的家班戏子,老夫人高兴,又想要办个听戏赏曲的聚会,她这次又给文昌侯府写了请柬,准备过几日亲自送上门去。
*
文昌侯府的世子夫人病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随后又不知怎的,传到了府外,许多关注侯府动向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侯府眼看着好了两个月,这又再一次回到最初,这已经是这几个月来,第二次闭府了。
许多等着看文昌侯府笑话的人,此时便幸灾乐祸起来。
陈兆施在府中养了两日伤,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从床上跳下来,跑去找他母亲。
还没进门就喊起来了:“娘,听说那个贱人病倒了,这事可是你做的?”
平阳伯夫人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神态悠闲,看到自己宝贝儿子头上包着的纱布时,心情又憋闷了起来。
她拿着剪刀,将跟前长势良好的粉菊剪成了好几段,才冷笑着道:“自然,她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就别怪我心狠,不过是乡下来的小贱人罢了,还以为嫁到侯府就可以踩到我头上来,我能弄死一个,就能弄死两个。”
陈兆施兴奋的不行,然而他依旧有些不满,走过来揽住平阳伯夫人的肩膀,说道:“母亲,一不做二不休,就该直接弄死了事,还给她留口气做什么?”
平阳伯夫人放下剪刀,她之前也确实犹豫过,药量要放多少合适,是直接毒死了事呢,还是像老侯爷那样,给她吊着一口气。
她拍了拍儿子的手,安慰道:“你傻呀,现在让她死岂不是便宜她了?让她吊着一口气,躺在床上,脑子醒着,身体却睡着,这才是折磨。”
陈兆施闻言,心情好了些,但神情依旧狠厉道:“可我还是想让她死。”
平阳伯夫人哄他道:“乖孩子,这事不着急,且等着看,娘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陈兆施这才高兴了,感觉这段时日以来憋闷的气终于消下去些,两人走了几步,他突然又小声说:“娘,这事爹还不知道吧?”
平阳伯让他们安分守己少惹事,有事也得忍者不许发作,他都快憋疯了。
平阳伯夫人也小声道:“自然不知,他那个怂货,让他知道了又要责骂我,这些年来跟着你父亲,我可是憋了不少气。”
“不过,这次这事能办,你还是要多谢研儿,一听说是为了你,她可没少费心。”
陈兆施一听到江研,眉头都皱了一下,有些不愉:“娘,你又找她做什么?凭白让我欠她人情。”
虽然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明白,陈夫人留下的人手,让江研去最合适,到时候东窗事发,也与他们关系不大。
平阳伯夫人道:“你平日里对她好一些,若不然,让她知道她娘的事,咱们也麻烦。”
陈兆施不情不愿的点了头,心里却打定主意,明日便要回书院去,也省的在江研跟前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