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擎坐在床沿由着丫鬟褪去鞋袜,准备换身便装。
脱蟒袍的功夫,见苏春穿着红缎子纱衣,束着白锻绣金腰带,面对着那边低头和小锦下棋,脖子上那一截露了出来。
趿鞋过去,在她边上坐下,一手抱着她,一手摸着她脖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这是谁赢了。”
摩挲着她的脖子,白腻的手感不亚于白玉。
“大郎?”苏春小声叫一句。
“嗯。”
“白天呢。”
“无妨。”
捏起一枚棋子,啪的落到棋盘。“小锦,你输了。”
小锦看了看棋局,本来她可以赢的,被爹爹这一弄,就进入了死局,想翻身都难了。再看对面的这对夫妇,很是生气,“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这有意思吗?”
“都说夫妇一体,你是坐在我娘子对立面,自然是我的对立面,我帮着娘子打敌人,有什么错吗?”
瞧着戴擎一本正经欺负女儿的样,苏春笑趴在床榻上。
“我是你女儿,你也忍心这样对我?”小锦站了起来,两手叉腰,她就要被自家人给气死了。
“爹爹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了好些礼物,都放在前院,你快去搬回你院里头,别被你弟弟给抢先了。”
“真的。”小锦一下子就被哄住了。
“秋菊?”
“奴婢在。”
“带公主到前院去找阿民,问他要礼物。”
“是。”
小锦自己穿鞋跑了出去,何须要人带啊。
秋菊发现了端倪,直接叫出了房里伺候的宫娥,顺道帮把门给关上。
女儿走了,碍眼的人也出去了,戴擎直接在她脖子上落下一吻。
“娘子,为夫想死你了。”
“昨晚不是刚那个……吗?”
……
事实证明老虎是不能禁肉的,禁肉再吃起来,能累断腰。
苏春半趴在桌子上,小锦带着弟弟气冲冲地跑来。
“娘,昨日是不是你和爹联合起来,把我给支走了?你们做了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瞧这小凶巴巴的丫头,才几岁啊,就有这般的心智了。
“既然知道了,就不要问出来,得要你自己去求证,去寻找答案。问出来了,就容易被人搪塞过去。”
她似有似无地摇着扇子,“既然让你离开,自然是不能让你知道的事。”
“我已经是大人了,我该知道了。”
老天爷啊,自家的孩子的求知欲怎么这么强啊?
熊孩子一个,精力太旺盛了。
“你父亲弄回了一匹小马,适合你这个年龄段去学。上午去书文先生那里上课,下午到校场去学骑马。等你学会骑马,娘教你打马球。”
“好啊,好啊。”小锦跳了起来,欢呼两声,顿时又停下去。
故作大人模样,“娘亲,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叉开了话题?”
呵呵!被你知道了。
谁家的儿媳妇啊,快来带走,老娘不想养了。
“沐阳乖,快过来,娘亲教你读书。”
“娘,你还没回答我呢。”
“别来烦我。去,找你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