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把我偷偷地带进去体操队的集训营??。
在他的床上相拥互吻。
他换了个方法剌探我的口风。
「那个男人有没有和你吻过?」
我告诉他没有。
他不相信。
但我坚决的説没有,他面露得意的神情。
但我又说:「不过,他那昨晚解开了我睡衣的钮扣,摸了我的大腿,也探进
睡裙里,揽腰抚背。」
他眼里红筋毕现,妒火如焚的栲问我。
「有没有跟他上过床,做过爱?」
我告诉他,在精神上,做过。
事实上,还没有。
他听不明白 我的话,追问:「是从前的事,还是最近的事。」
「不要迫我说些自己也不明白的事。信不信由你。我和他没接过吻,没上过
床就是。」
我的男友仍不相信,像疯了一样,搂着我,狂吻我,把我衣服的钮扣都全解
开,扯脱我的内裤,把我乳罩的撘扣都拉破了。
我也替他脱了t恤,现出一身像罗马大理石凋像的结实肌肉。
胸口起伏着,鼻息沉重。
他扑倒我,按在床上,吻遍我全身。
我不躲闪,平放着腿,微微张开,让他像头狮子舔我的阴唇和大腿根。
我随着本能,把动权拿过来,向他需着吻和爱抚。
我的两颗豆豆,给他又舔又咬,弄得像子弹般坚硬,却又像橡皮般柔韧,我
配了他起伏的节奏,挺腰摆动,和他的胸肌磨蹭着。
他那又硬又粗的东西,在我大腿间撩拨着,感受到他龟头带着湿滑的分泌物
。
我一手抓住他,往我里面塞,把大腿紧紧起来,把它困在我里面。
他顺势压下来,给我表演窄距俯卧撑。
我摆布了他,他给我的摆布惹火了,盲目地冲刺,抽插,近乎强暴。
我的乳房给他使劲地压下来,压扁了,啪啪有声。
如果是汽球早已给挤破了。
他对我说,我爱妳,妳明白吗?我紧紧的搂住他,把大腿上,紧紧夹着他
,用我的阴道挤压他。
他打了个颠,一股强劲的脉冲动力逼进我的体内,同时间,一阵要尿尿的感
觉,从里面发出。
他发射了,我潮催了。
但他没停顿,像机械人一样做活塞动作。
我用力地把他推开,对他说弄得我很痛。
告诉他,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不相信。
我用纸巾抹乾下体,给他看那染了的一片的落红。
他才冷静下来,温柔地拥抱我,吻我,为刚才的失控道歉,说他相信了。
答应以后对我会放多些温柔。
以后,他常常和我做爱,他受过 严格训练做高质素的体操动作,做爱也追求
质和量的完美。
就是为着这肉体的亲密,我常常上他的床。
但是,完美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
他感觉到在我心底深处,有一种对亲密关係的 渴求,但觉得是羞耻的,罪恶
的。
他曾提出要我搬出来与他住在一起,甚至谈婚事,我总是觉得爱他不够,不
能够让我离开另一个男人,就是我爸爸,去和他共渡此生。
那另一只常常在我身上爱抚着的手,是不能说出来是谁的手。
它是那只给我罪恶感的手,我爸爸的手。
我爱上了爸爸,爸爸也爱上我。
他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我们之间藴酿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变质的爱。
变了质的爱,有些酸,有些甜。
ang我就是喜欢这种不简单,不常的滋味。
但是他嚐不到我爱情初熟的果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心里有一根刺,但他不能怪我。
他栽培了,却犹疑,不及时採摘,给别人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