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等不了我，那我就去找你。反正我们已经契约了……”

晋夏微怔。

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江子卿现在连勾唇浅笑都觉得累，但他居然用尽全身力气，勾住晋夏的脖子，仰头在她脖子的疤痕上，轻轻留下一个带血的唇印。

“女人，你将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咳……我死后，你就给我守活寡。要是敢跟别人跑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很自私很霸道的话，江子卿不知道晋夏听完会不会觉得他太无理取闹。

他只知道，他快死了，他要是再不把心底的话告诉她，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

喜欢到他就想做一个无理取闹的自私鬼。

江子卿嘴角勾起了标志性的邪笑，露出一颗小虎牙。

他颤抖的举起一只手，想去摸晋夏的脸，“可是我还是很不甘心……”

“明明我也有努力修炼……”

晋夏抓住他的手，主动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我知道。若不是天道不公，你早在十三年前就将他杀了。”

江子卿似乎松了一口气，“你不怪我没用就好……”

她理解他那种被不公平对待的感受，真好。

晋夏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是我见过最有用的男人。”

至少目前来说是。

这么多年，他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热情丝毫不减当年。

晋夏一开始以为他是因为没吃到肉，所以跟林惊风一样有执念。

可人在快死的时候，脑海里是没有什么旖旎想法的，他只想把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