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她院子里的人,证物也是从她身上找出来的。
真真切切,辩无可辩。
“只是臣亦有几分疑惑,这桩事情是臣自任大理寺少卿以来,遇上的最……简单的一个。”
用简单两个字形容,卫钰都觉得自己是侮辱简单这两个字了。
他更想说的是,只有没有脑子的人才会有这样没有脑子的计谋。
头一回见到下药还得留点证据在身上的。
真不知道是该用愚蠢还是该用自信来形容她。
景陌看着梅花簪,心念动了动。
先前他记得母后说过,父皇曾亲手做簪子给她,让她很是开心。
这一招……似乎不错……
卫钰话说了半天,也没听到男人回应,便抬起头看过去。
男人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处,目光怔然,不知看向何处。
卫钰忍了忍,还是拔高了声音,“殿下,你有什么看法?”
“先不做声,将这件事情隐下去。”景陌松开手指,换了一个姿势。
卫钰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不赞同的神色,“殿下这是舍不得?”
他是觉得,对一个女子着迷,总是要有独到之处,才能着迷不是。
要么相貌非凡,要么有一颗玲珑心,要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么太子殿下,是属于第三种了?
可就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将泥土想作白云,将地想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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