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只能一口咬死就是顾歆恬要害她的儿子，反正元贾是个小孩子，也是老爷子最小的老来子。

“五姨太太，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意思吗？把我们当傻子？可你没发现吗？到头来……傻子是你，小丑是你，打自己脸的人也是你，我没有空在这里陪你演戏，你的拙劣演技真的很让人倒胃口，我建议您还是去马戏团报个班学习学习，马戏团的猴都比您演技好。”

顾歆恬说话句句诛心，也是因为她现在心情真的很不好，没直接扭头就走就已经很顾大局了。

“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呢？你这意思不就是说霍老先生跟一个猴同床共枕了吗？”贾婆婆激动的指责着顾歆恬，而后又对面无表情的霍老爷子说：“霍老先生您看，这丫头就是故意的，她说我女儿是马戏团里的猴，她骂您的姨太太就是在骂您呢！”

贾婆婆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可霍老爷子愣是没搭理她。

顾歆恬皱着眉，脸上写满了不悦：“我可没这么说，是贾婆婆您自己说的。”

“你怎么没说，你说马戏团里的猴都比她演技好。”

“嗯，所以，我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她是猴了吗？”

她连猴都不如，猴子是个很聪明的动物，而她们贾氏母女连猴的脑袋都不配拥有。

“你……”

“你闭嘴！”

贾婆婆本还想在说什么，却被走过来的霍堇言给制止。

他伸手扶住顾歆恬有些踉跄的身子，狠狠的看了一眼贾婆婆。

无知妇孺。

贾婆婆被吓的不敢吱声，低着头后退了两步。

霍老爷子依旧没有做声，饶有兴致的看向顾歆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