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珍重,我又要走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你送给为妻的武学心法最近都没机会钻研,我得潜心研究一些时候。”
白玉棠不是受不了二丫,事实上她早想走了,故意多耽搁了许多日,是她害怕伤害小萝莉的心灵。
王雱扑过去,小脑壳靠在她肚脐上,双手抱着她的大屁屁。
白玉棠有些尴尬,却是也不想说他。
“打怪要小心,和展昭打架更要小心。随着时间推移,他对我的戾气在增加,对你的耐心在丢失,一但他开始恨你了,以你这只整天撩猫的老鼠性格会出事的。”王雱担心的道。
以保镖姿态在身边的穆桂英正色道:“是的千万小心展昭,你没有公职身份却违法带剑,只要他想救能收拾你。他之刀意已经到了‘破尽天下’之地步,叫天刀也不为过。以前他背负着天下无敌的名号本将一直不服。但碍于同在公门吃饭不方便切磋,不过无为县一战我就知道了,天下无敌的评价非常客观,我不敢说他天下第一,但是却可以肯定,没人可以击败他。”
一向骄傲的白玉棠不高兴了,皱眉道:“他有那么吗?”
“他还真有。”穆桂英苦口婆心的道:“大侄女你听我一句,衙内不是武道人士却旁观者清,他还真的说对了。天刀是一种意境,需要心态配合,以往展昭对你没戾气还有意相让,这便让你感受到他不过如此。事实上论单项素质他都不顶尖,甚至不如你大哥卢方,但他和你一样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组合,一但他‘心意结合’进入状态,就是天刀状态,破尽天下之状态。你没体会过那种被刀意破防的状态,就不会知道恐怖。若你看过你家小夫君的小白文话本,那么我穆桂英告诉你,展昭的天刀就是侵略如火,现在看,我觉得天下没有任何‘心法’能抵御他的意境破防。事实上当心态意志上被破防的时候,意志告诉你败了,你也就败了。这是个的过程,衙内还有一篇关于《意识决定身体存活或死亡》的策论,你记得有空多钻研一下。”
白玉棠就一脸黑线的看着王雱:“这么说来你最近又写秘籍了,告诉了她,没告诉我?”
“汗,你文化底子薄,我打算将来因材施教慢慢告诉你的。”王雱尴尬的道,“其实你的风格和展昭有点类似,当务之急是要炼成奥义,无需多想其他。所以我还建议你别跟着展昭了,那其实是耽误你自己。”
“此番我也不打算进京,我要去海边,于海浪进退的呼吸中体会太极之道。”白玉棠喃喃道。
王雱想了一下,却担心的道:“晒黑了咋办?”
这话导致穆大娘和大白都有些想摔倒。
白玉棠没有回答,就转身慢慢远去了。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许久,二丫眼泪汪汪的样子,非常舍不得。
穆桂英寻思了许久,看着童道:“你发明的太极奥义真能抗住展昭吗?”
“汗,我咋知道。事实上没有扑街的武学只是扑街的人,她和展昭谁高谁低最终取决于人,我之秘籍,只是把她的潜力发挥出来,于是最终,需要交给她和展昭在宇宙中的段位来决定。”王雱摊手道。
听他们提到秘籍,二丫也不懂那么多,从怀里掏出一堆小册子来呈现扇形捻开道:“大娘挑个喜欢的吧,六月十八您没赶上,现在特别对您优惠,买一送一。”
穆桂英把小骗子抱在了怀里,却摇头道:“不买。”
……
现在就只有忠心耿耿的大娘跟着鸡雱了保护了。
说起来穆桂英时间多啊,她有军衔却没差遣,无需固定在某个地方,想去哪里都可以,每月拿钱就行。
儿子长成了在皇城服役,家里的事也无需她操心。杨文广老将军到了没有“身理需求”的年纪,或者是有需求也不想找黄脸婆了。所以么,山贼出生、喜欢自由的大娘更愿意在外面寄情山水。这是她去年和前年扛着一根棍子去远行的原因。
据大娘自己交代,她也不是想要遇到什么,这个武艺高绝的富婆主要是晒晒太阳发发呆。而现在大娘决定暂时跟着小屁孩,找找带孩子的那份感觉,这很琐碎很烦人,却是大娘基因自带的一种特殊需求。
现在王雱十一岁,比之去年长高了一些,半大不小的穆桂英也不想抱着他,于是左牵着大雱,右手抱着二丫往城外去。打算去看看虎头营的情况。
来到的时候,这个简陋的营区鸦雀无声,军营门口不是虎头卫在值守,而是州衙黄总捕带着几个差人守门。
又出幺蛾子了。
思索着王雱一阵头疼,快步走了过去。
黄总捕等人顿时笑着抱拳道:“见过衙内……”
“滚。”王雱在他们说出“您不方便进去”前把他们赶走了。
“请您留步……”老黄赶紧伸手打算去拉王雱的肩膀。
却被穆桂英幻影似的一摆手,啪的一下,老黄被穆桂英给打了回去。
黄总捕身形摇晃下,退出了一步,还是摇晃,再退两步。仍旧没有卸力,不得已又退三步。
这下,黄总捕以为卸力完毕了,再次走前,却当即就胸口郁闷,身体失去平衡导致摔倒在了地上。
于是心惊了!
意料不到穆桂英随手一推,却后力无穷。这已经是人家手下留情了,这样的力道若不是以缓和的方式过来,而是一股脑倾斜下来,就是无坚不摧的“枪意”,那是没机会卸力,当即就被穿透的形势。
天下竟有如此境界之绝顶高手!自问在舒州武艺不弱的老黄心惊的想着,不敢在出声了。
然后,穆桂英不怀好意的看着另外几个差人道:“谁还有意见?小王衙内和本将乃帅司正式任命、监督这只民团的‘观察’,我等进营观察还需谁同意吗?”
其他差人低着头当做看不见了。这没毛病,因为司马光还没下令解除他们的“观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