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老兵继续在核心里指挥着战斗,利用对方不敢留活口而被栓死在战场的形势,开始缓慢往左移动。
噗嗤——
某个时刻对方一个军官长枪刺过来的时候,大雨的影响下这家伙的手法太慢,骑兵功底太差,平衡掌握一看就是有破绽,于是一个杨家将老兵眼明手快的在对方收枪之前捏住了枪杆子,利用技巧猛力一拉。
“哎吆我去!”
敌军那个小军官惊叫一下被拖下了马了。
嗖嗖嗖——
其他人的长枪刺来时,杨家将老兵把这个落马的家伙一番朝上,这家伙便被自己人刺死了,与此同时老兵把死鬼的腰刀抽了出来,一刀砍在了无主的战马屁股上。
“调校”不算优良的战马受惊便横冲直撞,带来了敌方军阵的一定程度混乱。
就此一来,这只看似必死的第五营不但有了第一把兵器,还成功快速挪动,把这只骑兵拖入了“泥塘”中。
见这种情况下都翻盘杀了对方的人、夺了对方的兵器,大家对这几个老兵惊为天人,想活命的心思下,参与配合反抗的人越来越多。
当然还是全然落在下风的挨打局面,但借助天气,又把这伙棒骑兵拖入泥潭后,形势已经开始有所好转……
大雨环境下,五百步外的丘陵上,虎头营已经很猥琐的埋伏了一会儿。
通过几次视距之外的谨慎侦查了解情况,想不到真抓到他们的现场了。这绝对是叛乱了。
一言不合就这样对一群身穿民服的人绞杀,说简单点比叛军攻击官军还严重。
马金偲等人士气是有的,但也很紧张。至于穆桂英早就义愤填膺,催促了几次,但直至亲眼看到第五营没完全乱,且成功把那只骑兵拖入泥潭、杀伤力恐怖的臂弓无法展开后,王雱才同意了穆桂英大婶的突击战术。
“杀贼即是正义。本衙内以大老王家名义,正式把这些丧心病狂的份子定为叛军,反1人1类罪行!罪大恶极杀无赦!无需顾忌他们的禁军服饰,我代表我爹王安石正式委任你等为皇家禁军虎头营,勇猛杀贼!”
王雱手舞足蹈的发布了作战命令。汗,当然是要利用我爸是王安石的噱头,直接把这些人定为叛军,那才出师有名的。
马金偲等人便犹如一伙狂战士似的沸腾了起来。作为曾经的过街老鼠流氓,现在他们是皇家禁军了。马金偲当然也成为军头了,于是老马也很兴奋的蛊惑着属下。
“稍安勿躁。”
穆桂英很冷静的一脚把马金偲踹得跳起来后,进行最后的安排:“无为军有臂弓,射程达四百步左右,咱们现在处于五百步左右的目力所不及范围。利用暗淡的环境以及大雨的遮掩,我们有心算无心,他们又处于紧张战斗中,那么他们发现我等的距离是两百至两百五十。第五营的反抗中明显有我杨家老兵指挥,他们经验丰富会拖敌军的后腿,导致敌军不能及时有效的展臂弓进行集群射击。于是,这个过程兴许能为咱们争取五十到一百步距离。”
到此,穆桂英在暴雨之中跨上战马喝道:“也就是说根据本将经验,在一百步期间,咱们无法有效打击对方,却面临第一波敌人臂弓的阻击。但是不要紧,在第一波臂弩释放后,又在第五阵兄弟营配合下,他们很难在骑兵跨越一百步的时间内完成换箭进行第二波阻击。”
“有没有办法减少伤亡,进而抗住他们呢?”
穆桂英环视一圈后道:“有的,跟随我的脚步,用我早先吩咐你们的尖刀阵型,我在第一,尽量的阻挡第一波臂弓对咱们八十骑兵的威胁。这个过程一定会有伤亡,但上了战场就是战士,不能退,有但凡任何一个人退却,造成我军阵散、乱导致其他兄弟受伤的,相信本将,我只会杀你们,但王雱没我那么好说话,要为你们的家人考虑。”
“明白!”马金偲等人整齐的大吼。
穆桂英道:“八十骑兵的职责是跟随本将脚步,顶住第一波弩箭后,打时间差破了他们的弓箭防御圈,另外一百三十步兵,采用散阵于四百五十步之外待命,不要过近而死于弓臂弓误杀。在我部八十骑兵成功破了敌军弓箭防御圈后,则步兵队最快参战突击,记住,你们晚一秒钟投入战斗,兄弟营和咱们骑兵部的压力会加重一分。”
“明白!”被提前挑选成为骑兵的家伙们纷纷上马。
这些人的前身是流氓,不是普通人,虽然谈不上骑兵功底,但仅仅骑马快跑还是没问题的。穆桂英的指令也很简单,此番不是骑兵战,只是利用骑兵的速度优势,为突击主力拖住对方的弩箭防御圈。
伤亡可以接受,但只要步兵队正式进入战圈后,就可以把这只被拖在泥潭里的骑兵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