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忘了,他们刚来时,就在酒楼大堂和我们起了冲突……”金凡又说。
“若那一点小口角也忍不得,怎能担领队之任?”向羊说。
他思量着,方才两个副领队一正一反对南幽的态度截然相反,他一直没说话,正像向羊说的,他见到南幽领队楚洵时与他并不相识,但却感觉楚洵此人心思缜密不是无脑之人。
如今南幽的情形比净宗差得多,所以他们才一味主动礼敬,想必也是识大局的人,不像是做出这种卑劣之事的小人。
“不准搜查南幽队伍,等我们一走,他们就真的得逞了!”金凡意态气愤。
“没有证据强加搜查,这是栽赃。”付玄松说。
“那难道我们就这样,毫不作为?丢了就丢了?”金凡继续不忿。
“所以我们暂时不动,等着。”向羊说。
“等什么?”
金凡和付玄松几乎异口同声。
“等南幽队伍一同上路。”向羊思索着,眉头不解,给两人解释说:“这两天我会放出风声去,就说我们丢了重要经书,也会联合城主放出消息,发动全城上下力量一同查找,找不到经书誓不罢休,先看看南幽人的反应。”
“领队之意是想让他们自乱阵脚?”付玄松问。
向羊点头:“只能暂时如此。”
第二天一早,南幽弟子便听说了净宗迟迟不走的小道消息。
“听说是重要经书。”马虎秘兮兮地说,在吴尘和副领队傅云桌边坐着的一些弟子也凑过来听。
“能有多重要?我们弟子不可能随身带着太重要的典籍。”唐姗插话说。
“想必净宗这次很重视天阙试,想让弟子们修为再进一步,才把重要经书给他们带在路上修炼,就像唐师妹一样。”马虎说。
“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我看的可都是平时修炼的心诀,只为能有些新的体悟。”唐姗说。
“从净宗上路抵达白鹿洞,而后还需在白鹿洞等上一两月,这段时间足够用心之人修为再进,净宗如今也急需改变宗中现状,这样做也有可能。”吴尘说。
听吴尘这样说,爱慕楚洵的唐姗便不说话了。
“他们在无忧城不走,难道有线索证明是城中人偷的?”傅云问。
“不管他们如何,最近我们都很谨慎,没有人去过净宗入住的客房,再过一天我们也启程了,就能远离这些麻烦事。”吴尘叮嘱大家说。
众人点头散去吃饭。
只有马虎在吴尘耳边低声说:“师兄,你说的不对。”
吴尘不解看他。
“其实这几日中,我们有人去过净宗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