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旁人无官职在身的,也都主动问好。
应国公老成持重,素来不喜分外的恩典。对于这位突然被赐为萧府小姐的外姓女子,也并没有什么好感,只是淡淡的回应了几句。
而寒酥仔细看着这位小郡主,这身打扮着实的教人觉着熟悉,过了好些时候,她才明白过来,这熟悉的装扮不正是那位常山公主么?寒酥未说破,眼神里的几分嘲讽却被她看在眼里。
夫人安抚了两句便道:“国公爷不是还有正事与唐国公商议么,人已经来请了好几回了。”
国公爷听了,交代了两句自去了。琼元郡主与她对视一眼,也自出去了。
外头萧景氏进来了,笑盈盈道:“许久不见妹妹了,最近怎么不家去?老夫人时常问我,说是想你了,我这也是难以回答上呢。”
便熟络的拉她坐下,一家子女人说说话。而方才那种见外,与陌生的距离感倒是被她这么一说话,驱散了不少。
“这原是我的不是,等回去了一定亲自去向老夫人请罪。”
寒酥接过了丫鬟奉来的茶,如是说道。
国公夫人又道:“一家子骨肉说什么请罪不请罪的,你在御前事忙,我们也是知道你是个贵人的,少去同长辈请安算得什么大事呢。”
这话一说,明面上是夸赞她,实际上便是说来恶心人的。寒酥正想回两句什么。
萧景氏便道:“正是呢,我今儿去拜见皇后娘娘。娘娘还说,如今二圣给寒酥安排的差事越来越多,一家子骨肉,这自然也是我们的荣耀才对。”
国公夫人听她这样说了,只得悻悻道:“我去看看琼元哪里怎么样了,这丫头身娇肉贵的,未必习惯得了。”
二人起身恭送她离去,而后萧景氏才道:“夫人性子有时候就是这样子,你别在意。”
“从前未觉得夫人对我有这般意见,怎么如今是?可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寒酥轻轻问道,从前他们倒是客气的,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当面的呛白,已经有些失了身份了。
“不瞒你说,这些时日的确有些传言。本来传言虚假,也没有什么可信的。可是到底是,哎,上一辈的宿怨罢了。”她这样说起,便是要激起她的好奇。
寒酥果然问道:“什么事儿,也值得这样?无非是说我不贤良罢了。”
“妹妹你得陛下信任又得皇后喜爱,我们愿该高兴。可是国公爷素来不喜欢因天子之喜恶求富贵的人,这话,你别介意。”
寒酥心里想到,国公府这样苦心孤诣的将一个女儿培养成郡主,又和那人这样相像,自然也是想走这个路子,可以画虎不成反类犬。
而对自己的斥责,无非是从来未将自己当做萧府的人罢。只是这样的区别对待,虽然合理,却显得不很足够。
寒酥便问道:“嫂嫂与寒酥投缘,不如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若说是因为二圣喜爱,那琼元郡主,不是比寒酥更得陛下喜欢?”
萧景氏听出了她语气里,是要她说出那个真正的答案。这才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听闻你与燕王爷走的很近。老爷与他,一向不睦的。”
“这是哪里说的?寒酥一介小小女子,怎么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