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家祠堂……
一大一小的棺椁摆在正堂,受奉着香火。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秀秀孤苦无依一人,前来吊唁的,大多都是仰望着年家的威名,或许也有一些,是可怜秀秀的悲惨遭遇。
可是无论如何,秀秀,这个清淡如水的女人,她的人生从此便画上了句号,虽然这个句号并不完美,可是起码在她临死之际,她是抱着她的孩子,甜甜的入眠了。
年茉咒骂着这个时代医疗技术的落后,在这里对一个女子来说,难产似乎是件寻常的事情,年茉下意识的扶了抚自己的肚子,心中隐隐的担心着。
年茉穿着一身白衣,这些日子她心力交瘁,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她径直走到秀秀的棺椁旁,用手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她知道秀秀是爱干净的。
随后,年茉跪在棺椁前,她心中有愧,在秀秀临产的时候,那种最无助的时候,她却没在她身旁。
……
赶在年前,年羹尧平定归来,他踏着长马,马蹄驻足在年府门口,在年府的匾额上,赫然的挂着两朵白花。
“年府出什么事了?”
年羹尧问身旁的副将。
副将垂下头,这件事终于是没办法瞒住了,他道:“将军,是夫人和小公子去了。”
“你说什么?!!”
副将无奈的摇着头:“将军,您在外征战,所以我们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夫人在生产那日,难产而去,连带着小公子,一道儿的去了,将军…”
不等副将说完,年羹尧飞跃下马,大力推开年府的大门,府中,皆是穿着白衣的人,年羹尧铠甲未褪,刀剑未收,飞奔着向年家祠堂了去…
一大一小的棺材映入眼帘。
年羹尧的心似是撕裂的痛,他缓慢的走上前,已经泪眼阑珊。
“二哥!”年茉拽住年羹尧,道:“二哥,你要做好准备…”
年羹尧没有答话,而是径直向秀秀的棺材走去,他不敢相信,征战之前,秀秀还是好好的,怎么只打了一场小战,他却要与秀秀阴阳两隔?
他走到棺椁旁,抚着棺盖,猛然的他将棺盖推开,在里头,秀秀正安安稳稳的躺着,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
“秀秀!”
年羹尧大恸,雄壮的身体,轰然倒塌,他跪在秀秀的棺椁旁,哭的撕心裂肺。
年茉不忍心打扰年羹尧,失去自己至爱之人,应是这世间极大的痛苦,她双眼氤氲,悄悄退了出去…
……
秀秀离开后,年羹尧一橛不振,从前,年茉没见的年羹尧有多么爱秀秀,他为了官途可以委屈秀秀,让灵格格做正妻,可即便如此,秀秀的离开,虽然年羹尧如此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