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毅点点头。

柳慧君又问道：“那在胖强养猪厂的猪身上做实验，是不是也是你提出来并决定的？”

莫毅依然点点头。

这时候，杨坚让笔录员把审问笔录整理好，拿给莫毅签字，而后便让一个警员把莫毅带了下去。

当这个警员回来时，把肖华带了进来。

接下来的审问，就是要针对肖华展开的。

杨坚先是审问是肖华两重身份的事实，肖华对于此事也是供认不讳，毕竟这并不算多么大的罪行，在警方有证据的情况下，他承认是最好的结果。

只不过，到了基因实验室相关的部分，肖华就矢口否则，称自己一切的行动都是听从天创集团的唐江城的，自己只是一个傀儡，坚决不承认自己曾控制过基因实验室。

陆希平拿出那些安保人员和生物专家的笔录，说很多人都知道基因实验室后来就是肖华一个人说得算，那些安保人员也是以前跟着肖华的社会青年。对于这个证据，肖华解释说，天创集团在表面上进行了法律切割，所以一切的组织和活动当然都是由他出面，而他找自己熟悉信得过人也是非常正常的事，这并不代表天创集团已不是基因实验室的实际控制人。

眼看在这方面难以打开突破口，陆希平便转而询问唐雨泽和叶修灵越狱的事，肖华对此事倒是供认不讳，称这件事也是唐江城让自己做的，否则自己没有任何动机去帮助两个不相干的人越狱。

陆希平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杨坚则是趁机询问肖华是如何得知狱警的行车路线的，肖华在这一点上没有隐瞒，直接把花钱收买狱警的名单和以前玩得好的警员名单一并说了出来，杨坚立即按照这份名单把相关的警员全都抓捕了起来，一举铲除了警方内鬼。

肖华陪笑的道：“你看我如此配合你们的调查，我是不是可以减轻点罪刑？”

“如果你一切都如实交待，我们可以在相关的资料上写上认罪态度良好，有悔改意愿，可惜你仍然有隐瞒的地方。”陆希平遗憾的说道。

肖华一本正经的道：“这位小哥，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全部都已经说了实话的。”

“是么？可惜你所自己说的与天创集团的关系，与我们所得到的资料不相符，今天的审问就先到这里，你最好回去再好好想想，我希望明天太阳升起之时，能听到不一样的回答！”陆希平挥了挥手，便有人把肖华带了下去。

肖华一边走，一边狡辩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可以去问唐雨泽和叶修灵，他们总不可能说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