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有放开这个灵魂,而是继续把它禁锢在自己身边,反正也不碍什么事,留着慢慢玩呗!
很显然他的能力又到了临近突破的关口,如果能够真正解决对其他灵魂能量的吸收问题,哪怕不是立刻吸收,而是像这样禁锢住避免其消散然后花一点时间,那么他的实力也将获得飞跃,不但不需要再靠穿越次数来积累,甚至都不需要靠穿越积累,毕竟地球上每天有无数人死去,哪怕没有人死亡他也可以自己动手,想要的话他有千百万灵魂唾手可得。
那才是真正的突破。
想象一下自己的灵魂能量几千几万倍地暴涨,杨丰忍不住悠然往。
就在此时更多的士兵赶来,甚至出现了几个骑士。
这是十四世纪,而他们的语言是英语,这里应该是英格兰的某个城市,如果不是黑死病他们还在和法国人继续百年战争,随着时代的进步十字军时代的链甲骑士们已经落伍,此刻至少骑士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大块板甲,但仍旧处在链板甲的时代。这些铁罐头们在肮脏狭窄的街道上催动战马,端着他们的骑枪撞击而来,在他们后面的一处塔楼上甚至出现了不少长弓手。
杨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转眼间四支骑枪同时进入他灵魂能量的覆盖范围。
下一刻这些骑枪从前端开始化作烟尘消逝,那些惊恐的骑士们来不及带住他们的战马,紧接着也撞进了杨丰的绝对领域,然后从他们的盔甲开始消融,连同他们和战马的血肉一起不断化为烟尘……
最后他们连同战马的白骨以冲锋的姿态散落在杨丰脚下。
他们的灵魂同样被禁锢。
“卑微的凡人!”
杨丰冷笑一声。
紧接着他背后那对实际上是摆设的双翼扇动,顶着一对羊角的他冲天而起,在下面的尖叫声中一下子认出了自己所在位置,因为他看到了之前被建筑物遮挡住的伦敦塔,然后他又看到了只是部分建筑的西敏寺和圆形的圣殿教堂,还有没被粪便淤塞的弗里特河,这里是伦敦,中世纪的伦敦,黑死病肆虐的伦敦。
他骤然间俯冲下去。
下面一个身穿紫色袍子的家伙正在数十名教士保护下匆忙而来,一看他的落下,那紫袍的家伙哆哆嗦嗦地举起一个华丽的十字架……
“主啊,啊……”
然后他被杨丰带到了半空中。
“这是哪一年?”
天空中的杨丰揪着他胸前衣服狰狞地喝道。
“我主,我主耶稣纪元一千三百六十二年!”
那倒霉的家伙惊恐地尖叫着。
“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杨丰换上了一脸和煦的笑容说道。
然后他松了手……
西历一三六二年,很显然他错过了黑死病最恐怖的爆发期。
那是一三四八年到一三五二年,四年时间里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小生物几乎摧毁了欧洲,它们被进攻黑海岸边热那亚人的商业殖民地法卡的蒙古人,用投石机扔进这座城市,然后登上逃离那座城市的热那亚商船,从黑海到达地中海并毁灭了西西里岛,那里绝大多数人都死在它们的魔爪下。然后在路上没有死绝水手的商船又继续向前把它们带到了亚平宁半岛,开始它们那让欧洲人刻骨铭心的旅程,从亚平宁半岛一直蔓延到北欧,甚至就连依然臣服在金帐汗国脚下的俄国都没幸免,最终它们让这片土地上死了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口。
两千五百万人就这样腐烂了。
并且在未来三百年里,它们如幽灵般始终盘踞在这片土地的上空,最终带走的生命甚至可能达到七千五百万,最惨的斯摩棱斯克在黑死病过后就剩下五个活人,而这期间伦敦或者说整个英格兰东南部一直都是重灾区,几乎每一轮黑死病的卷土重来,这里都会得到重点照顾,很显然这就是其中的一次,他们就这样在黑死病的反反复复中渡过三百年,直到另一场灾难……
一六六六年伦敦大火。
大火几乎把伦敦烧成白地后也烧死了携带病菌的老鼠,不得不说肮脏到需要一场大火来玉石俱焚才能达到清洗的效果,中世纪的卫生状况的确令人瞠目。
然而,这与杨丰有什么关系?
这片土地即将进入一个可以说最黑暗时代,那么就不要让他们错过这个约会,继续让他们拥抱黑暗并且在黑暗中沉沦好了。
他得去东方。
因为另一个民族正在从最黑暗的时代挣脱,可惜他们依旧没有得到真正的光明,只是让他们的天空略微亮了一些,三百年后当这片土地走向光明的时候,他们却再一次沉入了黑暗的深渊,他要去给他们送去真正的光明,顺便让自己的这次穿越之旅有点事情可干。
一三六二年。
明年就是朱元璋和陈友谅的鄱阳湖大战了!
在主教大人从一百米高空坠落的惨叫声中,杨丰s着恶魔的形象在伦敦塔上空急速掠过,紧接着向东飞去……
(美国部分禁止再写,另外预计下个月底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