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胆大包天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红烛昏罗帐中,虢国夫人用手指甲划着杨丰胸口说。
旁边一声嘤咛。
那贵妇迷离地睁开眼,奄奄一息地拱了拱身子,估计是想爬起来,但紧接着就瘫了回去。
“宫中的御医说,安庆宗的右胯骨头粉碎,这辈子别想起床了,可以说基本上已经成了废人,你可真够心狠手辣的呀,难道你就不怕安禄山报复?一个小小的校尉,把郡王世子打残,而且是一个掌握二十万雄兵的郡王,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虢国夫人继续说道。
“难道我们不是公平决斗?一个男人本事不济在公平决斗中别说被打残,就是被打死也活该,更何况他骑着马拿着方天画戟,我却赤手空拳站在地上,这都打不过我,这样的废物活着有什么意思?这样的废物换成我是安禄山,干脆在病床上给他一杯毒酒算了,不够丢人现眼的。至于安禄山报复,难道我大唐不是一个讲法律的地方?他哪怕是郡王,也得遵守咱们大唐的法律啊!他有二十万雄兵又如何,难道那不是圣人的兵而是他安禄山的?”
杨丰正义凛然地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虢国夫人娇嗔道。
“怎么对我说话?看来今晚还没把你收拾老实了!”
杨丰脸一沉就要上棍刑。
虢国夫人赶紧一拉旁边贵妇,笑着一下子挡住自己,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在红色烛光中叠在一起,散发出无尽的诱惑,搞得杨丰那大棍立刻就狰狞起来,虢国夫人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叫过外面的贴身婢女,后者跪在杨丰身旁开始用嘴伺候这位大爷。
“你这小冤家,姐姐可是好心好意为你着想,那安禄山有大家挡住的确不能明着对你做什么,可他手下虎狼之士有的是,你能挡住他们一次次不断刺杀?就算你能打,可他手下哪一个不能打?这时候消息还没传到范阳去,估计后天他就该知道了,你把他儿子,而且还是嗣子打成废人,他不可能不报复,最多一个月后你就该知道他的毒辣了,他只要不公然动手仅仅是刺杀,就是大家也不好管的,他手下蔡希德,李归仁,田乾真哪一个不是勇冠三军,你能挡住一个又能挡住一群吗?你能挡住一次又能挡住十次百次吗?”
虢国夫人这才凑上前,换上一副温柔如水,tn着他胸前说道。
杨丰冷笑一声。
他突然一把抓住她头发,猛得将她脑袋仰起,在她痛楚的惊叫中伸出自己的食指,那指尖能量凝聚成近乎半透明的光刀,随着她惊恐的目光缓缓伸到了她的胸口,然后……
将她脖子上的红宝石吊坠瞬间划开。
“凡人能跟仙对抗吗?”
他紧接着松开手猛然站起,一边叫过婢女给自己穿衣服,一边傲睨地说道。
他身后虢国夫人傻了一样看着那一分为二的红宝石,杨丰没有再管这个女人因此受到多大刺激,穿好盔甲后直接离开了这栋小楼,然后返回他租住的李光弼那栋宅子,第二天先是去李林甫处投了拜帖,后者见不见自己就不管了,他一个小校尉见中书令相当于一个小镇长去求见总理,人家能见那属于迹。要不是最近他风头正盛,人家门房恐怕连他的拜帖都不会收,就这还得塞个银饼子,投完拜帖杨丰直接去了李皋府上,这里不用投什么拜帖,一说名字门房立刻进去通禀,紧接着李皋就亲自迎出来。
杨丰这时候才知道,这位嗣曹王居然比自己还小。
“大王,您这让末将受宠若惊啊!”
杨丰拱手说道。
“杨校尉不必客气,你我年龄相近干脆兄弟相称好了,弟虽然嗣封曹王也只是祖宗余荫,真算起来一个五品都水使者而已,比兄也高不出多少,兄若不是因安庆宗之事,此时品级恐怕还在弟之上,不过兄打残安庆宗一事真是大快人心啊,这个胡奴早就该收拾了!”
李皋笑道。
“呃,想不到老弟也厌恶那厮!”
杨丰意外地说。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段时间在年轻一代的勋贵中很有市场,勋贵们都不会喜欢政治上的暴发户们,这是天然的,尤其安禄山这样最顶级的政治暴发户,一个逃亡来大唐的胡人,二十年时间由一个偷羊的贼摇身一变成为大唐的郡王,兼三个节度使统二十万雄兵,这让那些只能在十六卫领点俸禄,甚至当个小县令的开国元勋后代情何以堪。杨丰虽然不是勋贵,但好歹他祖上也是玄甲军,跟勋贵们祖上一起随李世民打天下的,做到卫将军也算接近于摸着勋贵门槛了,基本上可以视为勋贵们自己人,如今他以如此狂暴的方式把安庆宗打成重伤,那些早就对安家羡慕嫉妒恨的勋贵子弟们当然视他为英雄。
“厌恶谈不上,只是看不惯这些胡虏飞扬跋扈,咱们祖宗打下江山,怎么也轮不到这些胡虏鹊巢鸠占。”
李皋笑着说。
“这话我爱听,为兄在西域最喜欢的就是杀胡人,那些胡人在为兄面前都得跪着爬,为兄让他们舔靴子他们都得笑着舔,可没想到回来长安一个胡人却敢在为兄面前嚣张,这样的若是在碎叶,早就连族一块灭了,只是打伤算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