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吃完了饭,拉着黄静萍去洗了个澡。期间虽然不曾动个真格,少不得又手眼温存一会,然后她叫黄静萍穿上定做的那件旗袍,外面再套上一件风衣,火急火燎的把她推上车,不往市区里去,反倒还往外开。
“我们这是去哪呢?”
“好地方,”冯一平一笑,一看这笑,黄静萍就有些懂,难道是去哪个酒店?
谁知冯一平的想法比她想的还经济,开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路边的建筑越来越少,从这已经能看到灯火通明的首都机场,冯一平顺着一条小路,拐进了路边的一片林子里。
把车停稳,黄静萍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冯一平已经很不健康的笑着逼过来,放到了她的座椅,“娘子,在这个秋高气爽,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的静夜里,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地里,我们何妨呵呵,那个一番,你说呢!”
不等黄静萍发表意见,他已经咔哒一下,放倒了她的座椅。
“不行,不行!”安全带还没解开,黄静萍只能用力推着冯一平,周围是没人,可是,几米之外的路上,来往的车辆还络绎不绝,黄静萍不想在这样的环境里做什么。
“娘子,你就从了我吧,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冯一平露出一副急色的嘴脸,故意嘎嘎的怪笑着,三两下就解开了她旗袍的扣子。
趁他在胸前折腾的工夫,黄静萍终于解开了安全带,一把推开他,非常灵活的溜到了后座上,飞快的扣着扣子。
哈哈,后座更好,冯一平跟了过去,不想太激动了些,头“咣当”一下,在车顶上结实的撞了一下。
黄静萍看着他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就着外面车的灯光,检查了一下,没破,但是起了一个包,她一边帮他揉一边笑骂,“叫你作怪!”
冯一平借机扮着可怜,那禄山之爪可没停,不停的攻城略地,不一会,黄静萍扣好的扣子又被解开来。
黄静萍再也顾不得他头上的包,缩在一角,双手紧紧的抓住衣服,“不行,打死我也不同意。”
冯一平对她的这些话置若罔闻,依然孜孜不倦的想实现他的既定目标,女生吗,好多时候说的都是反话,但是,到最后,他还是没能得逞,其它的黄静萍都随他,最后的那一道门她一直死守着,死活不同意在这荒郊野外的和他做什么。
冯一平努力了半个多小时,都累出一身汗来,还是无功而返,只得悻悻的开车往家里走,他那副样子,活脱脱的就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黄静萍看了觉得好笑,柔声跟他说,“回家多好,到了家,怎么都随你,”
冯一平又来了劲,“这可是你说的。”
接下来这一路,他发挥出了一个多年老司机最好的水平,来时花了半个小时,回去的时候,缩短到了二十多分钟,把车在院子里停好,黄静萍正准备下车,被冯一平一把拉了回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其它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然后一些轻微的抵抗,“不要”“别”什么的,也被毫不留情的镇压了,没过一会,停在院子里的车就不规则的上下震动起来,从他家院外经过的,如果留心听,还能听到减震弹簧吱吱呀呀的响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喘息声。
二十多分钟后,黄静萍有些衣衫不整的从后门下来,满脸通红的对车里说,“你这个疯子!”
冯一平又嘎嘎怪笑,你难道不知道震震更健康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