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一口咬死并未出售水田即可。他常家手上没有契约来收地,不是强抢又是什么?这件事你占着一个理字,怎么自己反倒先发虚了?”
候赖连声称是。
“他常家闹得越凶死的便越快。我不怕他常家闹,就怕他不闹。剩下的事情不需你操心,都交给我好了。”
楚汪伦闭上眼睛游了一番,这才继续吩咐道:“按我教给你的说,多的话一句不要说。事成之后,除了那七百五十两银子,我会额外给你五百两。”
候赖闻言双眼直射金光。
他不过费了番口舌便赚能赚到上千两银子,这买卖真是太划算了。
最重要的这三十亩地还是他的,而常家只能吃瘪。
哈哈,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楚汪伦嘴角则泛起一抹冷意。
武昌伯又如何,还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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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常家庄子来了十几名家仆,打算接收候赖卖出的水田。
可他们刚一进入候家,就见到候赖破口大骂冲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十几个人擅闯民宅,是想干什么?”
十几名常家家仆一脸懵逼,候秀才不会傻了吧,刚刚卖了水田就忘了?
“侯相公,我们是来收田的。你不是要赶着去荆州吗,怎么还不走?”
“放屁,收个屁田,这水田是老子的,你们凭什么收?还有,老子在武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荆州?”
呃......
常家家仆面面相觑,心道这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快从我家滚出去,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见候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几名常家家仆也不敢乱来,只得暂时先退了出去回庄子禀报管事常贵了。
常贵听了家仆的禀报也是惊诧不已。
“你说什么,候秀才不让你们接收水田?真是岂有此理!他立了字据,白纸黑字还想抵赖吗?”
常贵一甩衣袖道:“去拿契书来,看来我得去衙门请县尊大人评评理了。”
当即一名家仆前去取来契书,恭敬的递给常贵。
常贵下意识的展开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常贵的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这契书上怎么一个字都没有了?”
常贵晃了三晃,若不是一名家仆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就要跌倒在地。
“那日明明见他白纸黑字立了契书,怎么过了三日就变成白纸一张了呢?不行,快扶我去找封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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