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永远都不要仅看表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马清秋再次从尤里的讲述中领悟了这个真理。
血腥沙皇并不是在架空索菲娅,而是迪普拉不希望索菲娅在十六岁之前就背负“血腥沙皇”的责任。
现在的索菲娅就是一个象征,但只要她在那张座位上,曾经跟随迪普拉的超级强者和战士们的心就不会散,他们就会继续推动血腥沙皇不断的前进。
无论迪普拉和他的“血腥沙皇”曾经杀过多少人,但在索菲娅的角度他仍然是一个好父亲,就是临死前他还在为女儿争取一个快乐、平静的成长环境。
“因为你们的到来,索菲娅平静的生活被提前打破了。就是她不想,恐怕她也要开始背负血腥沙皇的责任了。”尤里摇着头轻轻叹息道。
“我们很抱歉打破了沙皇陛下平静的日子。”仇英和马清秋向右相表示歉意。
尤里笑着摆手,“这不是你们的责任,我更愿意相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索菲娅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迪普拉大哥帮她安排的。”
马清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右相大人,我一直有一个疑问,索菲娅陛下似乎对末日凤凰城的情报特别感兴趣。”
尤里突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都是些小女孩的心思。她整日自己呆着闲得无聊,因为好总喜欢往情报部门跑。想着让她对各方的局势有些提前了解,我便主动安排情报部门将重要情报都抄送一份给索菲娅。”
“谁又能想到,正到了小女孩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年纪,她将一份来自中国的关于迟华的情报当爱情故事读了。我们的陛下第一次运用手中的权利,就是要求情报部门加强对迟华和安安相关情报的收集,还特别强调要细节。”
马清秋此时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怪索菲娅在花园中一见到自己,就缠着自己讲迟华和安安的故事。
尤里忽然话题一变,“两位使者能主动将捉拿刺客的任务揽下来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两位是否已经有了线索,如有需要本相协助之处尽管直言。”
“他哪有什么线索啊?他虽然岁数不小了但也对爱情充满了幻想,一时头脑发热就把任务揽下来了。”仇英在一旁忍不住讥讽马清秋。
马清秋白了仇英一眼,对尤里再次施了一礼道:“只要右相大人能派人守住战堡各个出入口,许进不许出,只要刺客还在战堡之内,我就一定能将他找出来!”
“哦,马将军如此有信心?”尤里有些惊讶,他也有些看不透凤凰城的这几名使者。
马清秋开始认真分析道:“此事其实不难,能潜入皇宫并打伤影卫阿历克西的必然是二阶强者。血腥沙皇之中的二阶强者有数而且一旦出手就有暴露的风险,因此刺客一定是外来之人。而东方面孔的外人除了我们就只剩天堂之门的那些人了。他们和我们一样不熟悉战堡的环境,因此我们的问题便只剩列昂尼德把刺客藏哪了?”
“偌大战堡,若是左相有心要藏一个人的话,别人想找出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吗?”伊戈尔忍不住插嘴道。
马清秋狡黠的一笑,“那我们就拨一拨草,让蛇自己跑出来吧。”
列昂尼德沉着脸、背着手在客厅内来回踱步。
自从金殿回来之后,列昂尼德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彻底冷静了下来。
列昂尼德的性格暴躁却一点也不愚蠢,肥胖的身躯之内反而藏着一颗精明的心。试问若是一个愚人又如何能坐稳左相的位子并将血腥沙皇的大半军事力量牢牢控制在手中?
下面的人惧怕暴怒中的左相,却不知道冷静下来的列昂尼德才是最可怕的!
今天的金殿之上一切都太反常了,不但尤里公然站出来和自己针锋相对,就连佩伦和狄瓦娜也站在了尤里一边。最令列昂尼德忧虑的是,沙皇竟然也对末日凤凰城报以极大的好感。再加上安德烈和谢尔盖被削掉了军权,一切都在向着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
“恐怕自己要提前动手了。”列昂尼德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阴冷。
“大人,百里无恙求见。”瓦洛佳在门外通报。
“让他进来吧,他们或许还有点用。”
百里无恙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往日的笑容早已不在,已换成一脸的哭相,“求左相大人救命啊!”
列昂尼德故作疑惑,“百里大祭司何事惊慌?”
“仇英和马清秋领着监察部的人将我们使团的驻地给围了,挨个人进行搜查、询问?”
列昂尼德皱了皱眉,“哦,他们的动作到是快。不过这也正常,若我是凤凰城的人也会先从你们查起。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提前让瓦洛佳安排林飞鸿转移了,只要找不到林飞鸿,他们就不能将你们如何。”
百里无恙仍面带忧虑,“左相大人所言极是,只是我依旧放心不下,不知林飞鸿现在何处?大人可否暂时把他送出战堡。”
列昂尼德的面色一沉,“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三天之后我自然会还你一个活的林飞鸿。”
百里无恙这才稍稍安心,他真正担心的实际上是列昂尼德灭了林飞鸿的口。林飞鸿是除他之外天堂之门仅有的二阶强者了,天堂之门再也经不起半点的闪失。
“百里大祭司,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来我这里,凤凰城的使者恐怕已经顺着你将目光转到我这里来了。”
“百里知错了,只是一时乱了阵脚,还请左相大人恕罪!”百里无恙立刻换上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