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听闻宋县主医术高明。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家夫人一直重病不醒,寻遍天下能医,无人能医,宋县主治好万家村的奇病,一定有办法救我们家夫人。”
看起来就是林琳了,林琳竟然是他们家的夫人,林琳跟夜至成婚了吗?她在脑海里面问着。
林琳没有回答她,看起来应该就是事实。
“我不是你想请就能请的人,你们公子的诚意我看不到。如果他想请我去给他夫人看病,至少他得拿出诚意来。”
“在下明白,在下立刻回去禀告公子。公子并没有知道我前来,还与县主说上了话。他是准备亲自上门来请县主的。”
这管家也是一个老狐狸啊,说起话来滴水不漏。
就这样,傍晚的时候,夜至来了。
一身黑衣,配上绝冷的容貌,让人感觉周围都冷了下来。
林琳紧张起来,这也影响到了宋蔓语,宋蔓语让她冷静点,不要影响她。
“见过宋姑娘,见过太子殿下。”
“你就是夜至?”
“是的,在下就是夜至,希望宋姑娘,能救我妻子一命。”夜至把态度放得很低,而且看得出来,他平常不是那种放低的人,动作是生硬的,态度倒是真诚。
“你妻子怎么了?让你一路派人跟着我们到风华县。”
见夜至要否认,宋蔓语说:“诚实一点,我知道是你的人在暗中让我们前来。”
“因为这天下间也只有宋姑娘能救我妻子了,原谅在下的无礼,希望没有对你们造成影响。”夜至在宋蔓语的面前,像个小孩子一样被训话。
夜至之所以如此,完全为了林琳,否则不可能是这样的态度,林琳也感觉得到。但是她不能再相信这个男人,除了痛苦,什么都不会带来。
你觉得没有影响吗?影响大着了!
“在下十分抱歉。”
“你是应该抱歉,这对我们的影响非常大。”
夜至不停地道歉,林琳看到这样的夜至,觉得不可思议。
他曾经的不可一世,无论在谁的面前,都不低头。现在因为她,求着宋蔓语。夜至也有今天啊!林琳真的想笑出声来。
“抱歉,在下十分抱歉。”
“我不一定能救得了她,如果说你寻遍了所有的大夫。”
“但凡有办法,我也不敢去惊动宋姑娘,还有太子殿下。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夜至苦不堪言。
“那好吧,我会尽力一试的。人在哪里?”
“在水居。”
“水居是哪里?”
“一个岛上。”
宗少渊听到后,连忙说:“不能去岛上。”岛上太危险,他们人手不够。不能相信夜,宗少渊一点都不会相信她。
“我会把我妻子带到夜府,就在附近不远的山脚下。”
“好。”宗少渊点点头。
“那在下先去岛上带回我妻子,翌日再来请殿下与宋姑娘。”
就这样夜至离开,这边在他离开后,宗少渊握着宋蔓语的手,不让她离开。
他说:“你知道水居,你知道他住在岛上。”
她根本不是从下人口中知道海的存在,而是她一直都知道。
“知道,我是从……”
“从信中知道的。”宗少渊再一次堵住她的话,宋蔓语点点头,“是啊,我是从信中知道的。”
“那为什么要撒谎骗我?你一直都在欺骗我,隐瞒我,你这样让我很难过,我不值得你任何的信任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宗少渊真的生气,宋蔓语一直在都在说谎,不停地说谎,一次又一次。
而且每次都被他发现,宋蔓语说谎就不能说好一些吗?为什么被他察觉了?
“你为什么生这大气,这只是一件小事,没有必要生气啊!”宋蔓语真的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宋蔓语的态度彻底把他惹火了,宗少渊转就走,留下宋蔓语一个人。
“哎,我要是被坏人抓走,你不急吗?”
声音没落,宗少渊使用轻功来到她的面前,抱着她回到院子里面,然后一脚踢开房门,把她扔在榻上。
“好疼,宗少渊你干什么?你摔得我好疼。”
宋蔓语摸着她被摔疼得屁股,委屈地说着。
“你有我疼吗?是块冰也应该融化了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宋蔓语你有心吗?我就是那么好欺负?我有心,我会疼的。”
宗少渊最讨厌她欺骗他,不管她怎么伤害他都可以,是没有办法容易她的欺骗。
宋蔓语觉得这根本不算事情,两个人都不在一条线上,宋蔓语也快要生气了,她摸着自己发痛的屁股皱着她的眉头。
“出去。”宋蔓语不愿意搭理他,宗少渊想着她没有道歉,竟然还凶他。
“我偏不出去。”说完把门给关了起来,还上了锁。
宋蔓语往后移,看着他一步一步地靠近。
“宗少渊,你不要乱来,我告诉你,我是会扎你的,听到没有,我会扎你的。”宋蔓语扯过被子挡在她的面前。
宗少渊走到她的面前的把她的被子扯下来,扔在地上。
“宗少渊,你不许碰。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宋蔓语紧紧地揪着她的衣服,宗少渊慢慢朝她靠近。
“不原谅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在你心中一辈子就可以。”
“滚,给我滚。”伸出脚朝他用力踢去,结果被他的手给握住她的脚踝。
“放开我,放开我。”宋蔓语慌张了,此时林琳说:“你哭,你使劲地哭。他就是生气上头了,你哭了示弱了就没事。哭得越惨越好。”
宋蔓语听到她的建议,于是嚎啕一声用力地哭出来,哭得那叫一个惨,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出来,简直不能更惨。
“宗少渊,你王八蛋,你不是人,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整张脸都是眼泪,看起来实在太惨了哭到后面开始抽起来,不停地打嗝。
宋蔓语是真的有些害怕,但是也哭不成这个样子,多亏了她的金针,直接给她自己哭穴上面来了一针,那叫一个惨。
宗少渊感觉自己犯了大错,不停地哄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哄着宋蔓语。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哭了,等会儿哭断气了。”拿着手帕给她擦着眼泪,宋蔓语也想不哭的,但是这针扎得太重了,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拔出来。
现在余痛继续,估计还得哭一会儿。
你为什么要凶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