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她一个人打几十个吧,虽然她能做到,但没必要....又没人出钱。
柳春阳迟疑一下,道:“那边,看起来没什么事...”这是他走了一天一直记挂的,薛青一晚未归,到底去做什么了?为什么驿站里没什么异样?至少他们离开时一片平静。
薛青道:“他们不想与我们碰面,所以启程晚,吃饭也晚,那时候我们都已经走了,有事的话与我们无关。”
不在场,柳春阳明白了,那么倒霉就只有驿站了,他忍不住幸灾乐祸露出笑,又忙收住。
一直很少说话的郭子安道:“但也会怀疑我们吧。”
薛青哦了声,道:“空口无凭诬陷人吗?这就小人卑鄙了,实在有违君子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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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认为是那些考生干的,索太子可是要追去?”驿卒不安的说道。
驿丞揉了揉胖乎乎的脸,摇头道:“不,他们不追,就此作罢。”
作罢?驿卒情惊讶,想到中午驿站的屎尿齐流的场景,臭气到现在都还没散尽呢,吃这么大亏就算了?那可是西凉太子啊,一拍桌子搞的两国风云色变才对啊。
驿丞原本也是这样想的,事情要闹大了,而索盛玄当时也是要拍案而起的,但那个婢女....不,确切的说那个七娘制止了。
“阴私下作,我们去与这等小人做口舌之争落了下乘有失身份,不急于一时。”
“所以就算了?”驿卒道,“他们要在这里多留一日再启程?”
驿丞道:“何止一日,我看得两日三日...谁知道那药效是不是过去了,来得如此迅猛。”别的泻药至少还给了跑茅厕的机会,这个倒是前一刻还风和日丽下一刻就疾风骤雨,直接就拉裤子了....这要是走在半路上可怎么办,想到当时的场景,驿丞忍不住咧嘴一笑...当时是吓到了笑不出,现在稍缓平静一想还真是...好笑。
驿卒也忍不住咧嘴,道:“是啊,这泻药还真厉害的,我看也只是让人拉肚子,拉完了人还精的很,怪得很。”更怪的是,一群参加君子试的考生随行为什么带着泻药?这种药可不够君子啊。
有人在外边探头喊了声大人:“索少爷问哪里能买新鲜的食材,要派人去买。”
驿丞伸手按了按额头,这是不信他了啊,虽然没有追究过错,但功劳也别想了,先前因为接待索盛玄的得意尽消,这次真是倒霉啊,两头都没讨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驿丞觉得牙疼不由嘶嘶吸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