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眠摇了摇头，小模样极其认真，她鹿眸望着他，干净又纯粹，“就觉得你很不正经。”

顾燃：“？？？”

他……不正经？？？

还不等他反驳，小姑娘抿着嫣红的唇瓣，“是那种坏坏的，很喜欢调戏女生的男生。”

“……”

“真不是。”顾燃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说，语气就有点急了，“我真不这样。”

就是一见到她就像脑子抽风了一样。

温眠不知相信了没有，跳过了这个话题，“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闻言，顾燃乐了，勾唇看着她。

“没有女朋友，也没谈过恋爱。”

许多女生问他这个问题，他都懒得回答。

如果是这个小不点，他还是愿意回答一下的。

温眠一脸问号，“我还没问呢！”

“你不是要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吗？”顾燃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温眠：“……”

他身上这股自恋劲儿，跟陆钰还挺像。

温眠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嗓音不急不缓，“不是，我是想问……你和陆钰为什么是死对头呀？”

看两个人的合照，以前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问这个干嘛。”男生明显不太开心了，眼尾压的低了些。

温眠舔了舔唇瓣，“有点好奇。”

“有些人天生气场不合。”顾燃依旧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眸中却像有什么情绪闪过。

温眠看他不想提，只好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