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瞧你傻了不是?这些学子一个个的才多大?能来考县试的,大抵都是十几岁,不超过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除了在家读书,就是读书,哪见过这阵势啊?学政大老爷一恐吓,可不就蒙了吗?”
“哎哟,老兄你这话有道理,有道理。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这位云学子与这位学政大老爷犯了啥忌讳啊?他不找别人麻烦,只单单找了他呢?”
“这……这咱可就不晓得喽。你要想知道是咋回事啊,那就去问学政大老爷和云学子了。”
考场外,一片嗡嗡地议论声,说啥的都有。
但是相信考场里面学子作弊的人,却不多。毕竟这次考县试,是极为严格的,想要作弊?没那么容易!
罗紫薇急三火四是赶到考场外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不觉脸色阴沉得跟一汪水似的。
“这位学政他看我家云锦长得像他家牌位上的哪一位了这是?不顺气,还是有意见?”
她是又气又急,生怕云锦在考场里面受委屈,受惊吓,无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被陷害坐实了。
可再着急,她却进不去考场啊。
然而,但是,罗紫薇却多虑了。
因为云锦不但没麻爪,也没惊慌无助,而是站在间号内,不慌不忙,彬彬有礼,先是深施一礼,然后站直了腰板,挺直了脊梁,不亢不卑,不急不躁地反问戚恒智,“敢问大人,您说学生作弊,可有证据?”
用他娘的话说,这事儿要是没证据,你瞎哔哔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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