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真没看出这后山上有什么可看头,除了树,就是草,再有就是各种鸟叫声,叽叽喳喳地,闹挺啊。
罗紫薇心情正好,沐浴在夕阳里,欣赏着青山美景,很是惬意,哪里会理睬不解大自然美妙风情的蠢儿子?
她正踅摸哪有野物呢,忽听得西头那边羊肠小道传来惊诧的说话声,“诶,这不是云婶子和二河子吗?你们娘俩这是……咋到这来溜达了?”
罗紫薇和云河扭头一看来人,原来是村里的猎户大杆子,跟在他身后的,是小栓子,满仓和满囤,几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两只山鸡和野兔。
看见山鸡和野兔,罗紫薇眼神发亮,心思蠢蠢欲动。
“杆子哥,栓子哥,满仓哥,满囤哥,你们下山了?”不等罗紫薇开口,云河抢先打了招呼。
他是怕老娘习惯性地一张嘴说话不中听,再次把人给得罪死了,忙冲着几个人热忱地道,“看样子山上的野物也不太好打了是吧?”
大杆子是几个人的头儿,见问,自然就没隐瞒,长叹一口气道,“是啊,如今这后山上不知打哪跑来一只大熊瞎子,我们哥几个功夫浅,也不敢往山里去啊,怕那几百斤重的大熊瞎子一旦遇上,可就糟糕了。”
之前大杆子几个自以为是,以为哥几个功夫挺好,合围一头熊瞎子还不手拿把掐?
结果想得很美好,事实却打了他们一记响亮的大耳瓜子,几个人蹲守三天三夜,差点没被人家熊瞎子把他们给合围了。
吃了亏,休养了几天,大杆子和小栓子,满仓,满囤不敢大意了,更不敢去招惹那头熊瞎子了,只得在后山脚下附近打几只山鸡野兔赚点油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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