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婳将课本从书包里拿出来，眉眼未曾抬一下：“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为什么那群不良少年会突然变成那样？”黎非晚压低声音，“那个乔哥还叫你老大……”

“因为，”宿婳话音顿了一顿，嘴角忽地勾出一抹淡薄得微不可见的弧度，“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闻言，黎非晚愣了愣，而后坚定地摇头：“你是好人。”

宿婳是唯一一个肯和她做朋友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会为她出头，安慰她的人，所以在她眼里，宿婳就是好人。

宿婳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清冷地反问：“是吗？”

黎非晚认真地点点头：“嗯。”

“那便算是吧。”宿婳拿出作业，开始抄黎非晚的。

课间。

曹严华忽然走到她们的桌子前。

黎非晚抬头看了少年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去，明显是有些怵对方。

关于曹严华的那些事，她也是听说过的。

这人要干嘛呀？

怎么在她们桌旁停住了？

就在黎非晚疑惑不解的时候，曹严华开口道：“宿婳，你认识乔挚？”

他们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同学们的注意。

宿婳闻言微抬起眸子，表情淡淡地颔首：“有事？”

曹严华面无表情道：“转告他，我对思柔是真心的。”

宿婳继续垂下眼眸看书，态度漠然，嗓音冷淡：“我和他不熟。”

言下之意，有什么话，自己跟他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