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年还想带着她走一趟关外,是被李宜的祖母石太夫人拦下的。
虽然关外没有去成,不过她的人生阅历,也比景瑚她们几个是要丰富的多了。
所以景瑚难得出一趟远门,非得好好气气她不可。
倒是被她说中了,幸而李宜早早的拜托她给自己嫂子将来的孩子做了衣服,她也趁着禁足的时候把衣服做好了,不然到那个小婴儿出生的时候,她恐怕真的没有时间。
最后一封信是给世子妃的。她想写几句话揶揄揶揄她,最后却也没有。只是写了几句自己的近况,并且老老实实的把如今船上的状况告诉了她。
反正等回了燕京,刘嬷嬷也会把事情都告诉她的,还不如她坦诚些,也算是不枉费她待她的一片情谊。顺便也帮刘嬷嬷报了平安。
写完了信,景瑚伸了个懒腰,又到床上躺了一会儿。眼见着时辰也不早了,谢池莹应该醒过来了,也就让绀青把她些的信收好,预备到下一个港口的时候让人带下船去。
自己则带了豆绿,去谢池莹那里探望她。
景瑚来的也巧,谢池莹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和自己的母亲以及丫鬟们说话,看起来精神不错。
一见她进门,谢四太太就笑着站起来,“小县主过来了,快来这边坐。”
景瑚就上前挽了她的手,“伯母,您太客气了。总是称呼我‘县主’,‘县主’的也太生分了些,在家时我母妃都喊我‘瑚儿’您也这样喊就是了。”
“大家有同船下江南的缘分,这样也亲切些。”
景瑚对谢四太太很客气,也很懂得如何哄长辈开心。毕竟她以前常常在她祖母面前晃悠,陪着她抹骨牌。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永宁郡王太妃只是在牌桌上占了个位置,真正打牌的是景瑚,她又不幸技压群雄,常常是赢了满桌人的钱。
这时候不学着嘴甜些,招呼那些和她祖母打牌的夫人和老夫人们,她也就真别想在燕京城里要什么好名声了。
谢四太太被景瑚扶着在方才的位置坐下,就有几分诚惶诚恐,“小县主是在是平易近人,我却不好僭越的,我看不如我往后还是称呼县主的封号,这样既显出尊重来,也更亲热些。”
景瑚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笑着点了点头,在谢四太太身边坐下。
就开始和谢池莹寒暄,“瞧着谢家姐姐的脸色已经好多了,今日起航,谢家姐姐的身体可还吃得消?”
谢池莹对着她点了点头,算是行过了礼,“多谢小县主关心,朱大夫的药很好,今日又睡了半日,此时已经不觉得难受了。”
景瑚笑的很真心,“那就好了,昨日瞧着姐姐的脸色那样差,实在是有些担心。等过几日姐姐好些了,船上终日无聊,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