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瞥他一眼,“鹤叔,把他绑到外边的凉亭去,让他尝尝如此寒冷的天里,在一个四面通风的地方取暖是什么滋味,是暖和还是不暖和。”
“好。”
角落里的几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孟子君看都不看她们,转身就出去了。
黄县令完全是自作自受,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轻饶他。
从主院里出来,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自从来到这里,她还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
另一边的鹤枫一只手轻松的将黄县令提到了凉亭那里。
将他藏在凉亭的柱子上,然后拍了拍他胖胖的脸颊,“好好在这里享受个一天一夜吧,明日我会来带你去别的地方。”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只穿着中衣的黄县令在亭子里冻的瑟瑟发抖。
回到主院将那些女子的穴道解开,“你们去把府里所有的人都叫去大堂,便可以自行离开了。”
“是,是…”
他话音一落她们便跑了出去,也不管自己是否衣冠不整。
就跟后面有野兽在追她们似的。
孟子君静静的坐在大堂里,把玩着手里的腰牌,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鹤枫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这幅模样,倒也没说什么,默默的坐到了她的身侧。
这件事他不打算插手,全权交给自家徒弟处理了,到时候处理不好他这个师傅再出来收拾烂摊子。
多大的事他都能扛的起!
就在两人皆在想事情的时候,府邸里的所有下人和小厮一个个的都赶来了。
还有一些留宿在府邸与黄县令一起陷过温柔乡的衙役也都被叫来了。
那几名女子则在叫了这些人后慌忙跑出了府邸,连包袱都没来得及收拾。
众人看着坐在上首的孟子君和鹤枫觉着有些奇怪。
这两人面生的很,所以一个个都好奇的看向他们。
那几个衙役更是看着他们坐在上首,语气十分猖狂,“喂,你们是哪儿来的毛孩子和老不死,竟然坐上首,知道这是哪儿吗?!”
“哦,这是哪儿?”她表情淡淡的抬头,直直看向那名衙役。
那衙役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危险,还在继续说着。
“这是县令的府邸,你们这明目张胆的,当心项上人头不保!”
“就是,见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谁借给你们的胆子跑到县太爷府邸来闹事的?”
“你把我们都叫出来做什么,是不是嫌自己命不够长啊?!”
……
几名衙役附和着他的话,语气里浓浓的狐假虎威,目中无人的味道。
想来平日里也没少干压榨百姓,欺压百姓的勾当。
“鹤叔,有点吵。”
“嗯。”
她刚说完,刚刚那几名嚣张至极的衙役已经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了。
“我哪儿来的啊,我是你们上边的最上边派来的,就算你们县令见着我都害怕的直求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