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从他来了他们家后,两人还没分开超过两天呢!
这次可是直接就按月算了,说实话的话,她可能会想他。
所以她也想问问南辞会不会想她,就是这么简单。
而某人听到她的询问,微微抬头看向她,“嗯?”
“辞弟弟,我会想你的!”
“嗯。”
“这就没了?你不表示一下?”孟子君眨着眼睛疯狂暗示着他。
“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但是南辞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反而抛出了一个灵魂质问。
“……”
她觉着此时她并不想与他说话了,真的好没意思。
想着她也不管南辞了,自顾自的去收拾行李去了。
南辞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响,最后低声说了句“会想”便回自己屋了。
哼着小曲儿忙碌中的孟子君并没有听到他说的。
南辞屋里,他拿着手里的画本子有些出神。
要不是他这次不方便同行,他会跟着她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他捏着书的手一紧。
要不是那个女人,他何必如此躲藏,害死了他的母后还不够,还想弄死他!
想到这里,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沉重双眼也有一些充血。
片刻后他闭上了双眼,等了片刻才睁开双眼,又恢复了之前淡然的模样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充满恨意的样子。
——
翌日一早,鹤枫便带着孟子君出门了。
两人的行李都不多,是出去办事又不是出去比美的。
两人直接去了曲安县的邻县惠宁县,上次帮酒楼巡查已经来过了。
这边的积雪也被清理过来,只是街道上人还很多,应该是今日才接到消息开始清理的。
他们沿路走到县衙门前时,发现县衙的大门紧闭。
于是找了路边扫雪的人一问,原来惠宁县县令一早便领着一大群衙役,去村里办事了,扫积雪也是一早发出来的告示。
为了防止有人不知道,还挨家挨户的提醒了,这一点简直和罗县令有的一拼。
出于好奇,孟子君再问了那人县令的位置和怎么走后,就跑到告示栏瞧了瞧。
她一路走来发现很多人对扫积雪都很积极,所以觉着好奇。
看到告示时,她差点没笑出声,简直就是简单粗暴。
告示上写着:挨家挨户各扫门前雪,要是不清扫或是被他逮到没清扫干净的,直接全家每人杖责十大板。
这要是她,她也得认认真真整呀,谁愿意挨板子呀!
看也看了,鹤枫抱起她就往那县令所在的位置去。
他们去的时候那个县令还在有板有眼的跟那些村民说自愿帮忙的有多好多好。
那些村名则是一个个哈欠连天的,一看就是被强行叫起来的。
听到他说的话都是敷衍的点头。
那县令扫视了他们一眼,朝后边招了招手。
孟子君好奇的看向他招手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好看一个衙役拿着一个铜锣走了过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