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顿，沈商年又道：“你脸上这是怎么弄得？都是顾梓潼做的？”

他从拿到手的资料来看，顾梓潼看上去眉清目秀堪称美艳，能将徐嘉凝打成这样的话，怎么样自己也该受点伤才对。

看来徐嘉凝说的顾梓潼什么事儿都没有，而应该是夸张之词。

“都是那个贱人做的！”

一提起这个来，徐嘉凝就觉得来气，她恶狠狠地在地上跺脚，不甘心地道：“如果不是这个贱人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狼狈！商年你看看，她都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她这么一说，沈商年立即顿住脚步转头过来看她，目光温柔，一副对待珍宝的样子。

“我看看……是挺严重的，走吧，我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说着，还对着徐嘉凝笑着道：“像是你这么好看的脸，可不能有一点儿瑕疵。你不心疼，我都替你心疼呢。”

徐嘉凝面色微微一红，立即低下头去。

她光顾着害羞抹不开，完全没有注意到就算是笑得再温柔，沈商年的眼底也始终是冷的。

说着再温柔的话，都没能化开沈商年眼底的分毫冷意。

就像是经年风雪落在一处，成了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