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君棠不解她的用意:“即便你所讲的是实情又能如何,难道以此威胁厉州退兵吗,魔界不会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没有劲爆,只有更劲爆,楚灵犀的重点才刚刚开始——
“厉国主背后的故事比狗血更狗血,他曾经在与凤族的战役中俘虏了凤侯最疼爱的外甥余桃,而余桃偏巧也好龙阳,似乎是老天爷的重口味玩笑一般,敌对的两人竟似天雷勾地火,迅速打的火热,具体细节省略一万字,迂腐刻板的仙界向来视断袖之癖为丑闻,余桃情难自禁,仍旧私下与厉国主秘密交往,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风言风语渐起,凤侯得知后勃然大怒,辣手压制传闻并强迫余桃娶妻,余桃迫于家族与舆论压力最终屈服,一段旷世畸恋戛然而终,凤族与厉州因此而结下了无法化解的仇怨,后来虽没有再次发生大战,可是小摩擦不断,即使厉国主为大业与仙界结盟,也不会轻易放下和凤族之间的宿怨,魔界可将此作为撬板,将厉州与凤族的矛盾扩大化,若是计谋得当,完全可以彻底瓦解妖族与仙族的联盟。”
话本故事也不敢编造如此离奇的情节,魔尊君棠将信将疑:“你是从何渠道打听到了这些小道消息,确定真实吗?”
“我在三教九流都有朋友,打听些黑料易如反掌,但凡有半字虚构想,就算我妖女战神在道上白混了!”
楚灵犀拍着胸脯保证,而后顺势软声软语提条件:“看在小女子对魔界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魔尊可否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
魔尊君棠惜字如金:“讲。”
楚灵犀稍稍清了清嗓子,刻意嗲声嗲气道:“攻陷楚州之后,可不可以把我哥哥从牢狱中救出来?”
魔尊君棠对此并不乐观:“你兄长楚云昊被关押于楚州天牢一年有余,音讯全无,你父亲既然忍心亲手杀了你,也有可能连他也一并除掉。”
楚灵犀确信兄长无恙:“楚州以武立国,千万年来始终保持一个传统,那就是国主与储君必须对战族中凶兽裂天兕,以鲜血与灵力将其封印,如果国主或储君殒命,对应封印将自行解除,我的那位渣爹确实有意让楚一鸣取代我哥哥成为新任储君,可是不成器的楚一鸣完全没有镇压凶兽的能力,假如我哥哥殒命,裂天兕极有可能会冲破仅剩的一道封印,重新现世危害楚州,以现有的兵力根本无力镇压,所以我哥哥必定不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