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阿木和他弟弟阿秋正守在狼身边,低声的呜咽。
他们的母亲毛则伸手去拉兄弟俩:“不要哭,我们好好照顾你们阿爸,他会好起来的。”
“对,阿爸会好起来的。”
阿木抬手抹了把眼泪,“侥侥阿爸阿妈那天伤那么重,都好起来了,我们阿爸也会好起来。”
说着他对母亲说:“阿妈,你先不要搬动阿爸,我找侥侥问问情况。”
宋侥本来就一直关注着这边。
阿木母子仨的对话,她听到了,因此,在阿木起身时,她已出现在他们一家身边。
仔细看了看身上还在滴血的狼。
之所以不是流,实在是从外面抬回来,那伤口都没作任何处理,血早就流得没多少了。
若再不处理,这个人身体即便再怎么强壮,也会没拿。
宋侥连忙对阿木道:“阿木,你们阿爸这伤需要缝一下,不能再让血流出来了。”
“缝一下?”
听着这个新词,无论是阿木还是毛和阿秋都是一愣。
宋侥无奈,只得快速讲述缝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快速在地上画起来。
话说完,针的样子也已画了出来。
之后她催阿木道:“按我给你画的样子磨根针出来。”
说落,她拉起阿秋往山坡下跑:“走,陪我找些草药去。”
阿秋眼角还噙着泪,听着宋侥的话,脚下反而比宋侥还要快,变成他拉着宋侥跑。
边跑他还边问:“是像昨天你弄得可解蛇毒那样的草吗?”
“是一个意思,但给你阿爸止血的药草跟祛蛇毒的药草长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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