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在翻看族谱,李江河和社畜学长在拿着笔记录。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
实际上拍照更适合记录,但是对着人家祖宗的香火牌位“卡擦卡擦”,总归是有些冒犯的。
年轻人可能觉得还好,但是老村长们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老师,这家祖上有什么厉害人物嘛?”,社畜学长本能好奇。
“如果按照族谱记载的话,他们认的祖宗可以上溯至宋太祖赵匡胤”,老院长随口说道。
“假的吧?”,社畜学长心直口快。
配不配姓赵,是个严肃的问题。
“咳”,老院长咳嗽一声,拿眼睛示意了一下祠堂里的牌位。
“啊啊”,社畜学长突然感觉阴风阵阵,脖子后面一凉。
“靠,学弟,好好拿着纸啊,不要扇来扇去”,社畜学长发现了罪魁祸首。
“这不是手有点酸嘛”,李江河讪笑一声。
出了祠堂,村长又叫上几个耆老,在自己家里摆了个酒席,算是招待了老院长一行人。
吃过晚饭,天色还早,老院长准备去坟山上看看。
坟山,顾名思义就是一座山都用来埋葬先人了。
鳞次栉比的墓碑从山下看去显得密密麻麻。
被派来领人上山的正是赵叔口中:“老林家的孩子”。
虽然村子里的大姓是赵姓,但也不代表没有其他姓氏的人。
至于林姓先祖是怎么从北方翻山越岭最后落户在赵姓村子里,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这孩子看着不过十八九岁,但举止跟那些社会上的“老炮”们差不多。
老院长三个人仍然在用纸笔记录。
林强熟练地抽出一根烟点上,好奇地看着这些人干活。
虽然是上学的年纪,但林强早就不是学生了,在这种村子里,这是常态。
社畜学长,李江河和林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老院长捡起一根粗壮的树枝当作拐杖,在墓碑间穿梭。
年龄没怎么减弱他卓越的记忆力。
与此同时,李江河也知道了小河村为什么由富变穷了。
小河村就是这个村子的名字,虽然李江河并没有在村子里发现可以称得上“小河”的流水。
就像许多岭东以及更南些的村子一样,有华侨回来认祖归宗。
而小河村变富的原因也跟很多村子一样,受到了发达起来的华侨的馈赠。
回到小河村的华侨里有一位是开酒厂的,而小河村的优质木薯正好可以用来做酒精加工的原料,因此小河村也就日复一日变得富裕起来。
他衰落的原因也简单:那位华侨的酒厂因为种种缘由破产了。
木薯在19世纪20年代才被引进,但由于其高产,容易成活且淀粉含量高的特性,它在一段时间是被当作主食种植的,后来我国的粮食问题逐渐被解决,它就更多的变成工业原料了。
在李江河和社畜学长表达完对小河村命运的同情后,天也差不多暗下来了。
在夜晚呆在坟山上并不是好选择,说不准会有麒麟纹身的人来盗墓。
“强子,你不怕吗?”,社畜学长看着就坐在墓碑旁的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