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河寻思自己担心也没用,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等着武时清找他吧。
明天周六,阮湘就要回学校了,李江河准备去接她。
正好从停车场走进商场,寻思带点东西上门。
一提黔贵,老干妈和茅台酒是必想到的。
茅台酒,如果有人十年前买了茅台的股份并持股到现在,那我愿称之为价值投资。
这股是真坚挺。
老干妈,2001年的产值就两亿多了,虽然不像现在这样几乎人尽皆知,但是基本上你进超市是完全可以在货架上找到它的。
李江河挑来挑去,寻思还是买一瓶茅台算了。
有面子,而且跟阮学红的家乡也搭。
家乡的味道。
然后给阿姨买了条围脖。
这天他没回宿舍,在别墅里看了会书,就睡去了。
第二天李江河起床,刷牙漱口,穿戴整齐到了门口才一拍脑袋。
忘了换车了。
从这边开去阮湘家的路并不都是平整路面,对于地盘较低的保时捷来说,有点耗车。
昨天他本来想换的,但是在小吃街牛肉粉那里碰到武时清,一下子脑袋就空了。
这之后他完全忘了本来记在心里的事。
不过耗车就耗车吧,李江河坐进驾驶室。
一路飞驰,保时捷轰鸣着开进小镇。
激起一路尘土。
“喔,好车啊”,一个在路边叼着烟的小青年羡慕道。
“喔,豪车啊”,他旁边一个手里拿着火机的小青年惊讶道。
“喔,耗车啊”,再旁边一个刚摸出烟的青年惋惜道。
李江河不知道他们的想法,知道也无所谓。
他算是想开了,没必要炫富,但是也确实没必要锦衣夜行。
他的钱又不是脏钱,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但是阮湘家楼下没什么适合停车的地方,那里街道稍窄,人来人往,容易剐蹭。
李江河把车停在阮湘家后面,拿着酒和围脖走了过去。
“谁家的孩子?”,一个买完菜的大妈拎着菜跟另一个大妈说道:“这车得几十万吧?”
“可能上百万了”,另一个大妈羡慕道:“谁家孩子这么阔绰。”
“这就是出息了”,大妈拎着菜往回走着。
大妈们哪里认识车牌,只是看着造型比较拉风就是了。
“哎,江河来了!”,阮学红打开铁门,喜道:“湘湘,江河来了。”
“叔叔,这是带的一点小心意”,李江河来过一次,倒也不怎么腼腆了,递上东西:“这是给您买的酒,冬天了,暖暖身子,这是给阿姨的围脖,阿姨脖子长,容易冻着。”
“你这孩子”,赵静秋笑着接过围脖:“让你破费了,下次别这么客气,你的拖鞋在这儿,没让别人穿。”
“没没,这晚辈上门,还能不带点东西吗,再说这就是我的一点心意”,李江河换上拖鞋。
“江河”,阮湘抱了抱李江河的手臂。
父母在这里,她还是有点羞涩。
“湘湘”,李江河伸出手摸摸阮湘的头。
这天中午,李江河理所应当留在这里吃饭。
这次是阮湘负责做饭。
李江河争着去打了个下手。
阮学红知道李江河今天要来,食材都是买好的。
阮湘打开高压锅,做了个酸汤牛腩。
李江河一边敲开鸡蛋,打着,一边夸张地动动鼻子:“好闻!”
“我妈说你看着瘦,多吃点牛肉补补”,阮湘麻利地切着菜。
这是准备做个荠菜炒鸡蛋。
“我这明明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李江河故意鼓鼓自己的肱二头和三头肌。
“不信”,阮湘洗了洗手,用凉水在李江河脸上蘸了一下,“你就是该多补补。”
“切,那有机会给你看看?”,李江河露出坏笑,把手里的鸡蛋放下,抱住阮湘:“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肉。”
阮湘捶了一下李江河:“我爸妈还在客厅呢,小点声~”
“那咱爸妈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我就可以给你看看了”,李江河附耳笑道:“礼尚往来,我也看看你的。”
“流氓”,阮湘嗔道,“谁你咱爸妈。”
“湘湘,别欺负江河老实”,外边客厅赵静秋听见女儿吵,说道。
“妈~,明明是他欺负我”,阮湘一跺脚,做菜去了。
吃饭的时候,阮学红开了茅台,给李江河倒上一些:“下次别买了,江河,浪费,黔贵酒多,叔叔以前就喝过了。”
“您喝过,不妨碍我买嘛”,李江河尝了尝茅台。
这是53度的飞天。
李江河对白酒无感,还真尝不出什么醇厚细腻来。
只是确实能感到比普通的二锅头那味道是好不少。
“哈”,阮学红喝了一口,看着挺舒服。
酒饱饭足,李江河被阮学红说动,睡了个午觉。
枕头上都是阮湘平时的发香。
虽然知道是洗发水附着的味道,但是李江河还是深吸了几下,睡过去了。
睡醒,李江河和阮湘跟阮学红,赵静秋一起下楼。
阮湘父母非要送一下。
在楼底下碰到之前的花布老太和他的儿子——周云,就是那个倒霉水货海归。
此君虽然被玩具厂开除了,但是由于刷的简历,还真又找到一份工作。
但是周云心里总归有点不舒服。
他看着手挽着手的阮湘和李江河,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他发现阮湘是真的好看,跟公司公关部的胭脂俗粉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想到这里,他就有点酸酸的。
但就像星爷说的:“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你这妖怪来反对?”
“儿子,你不是买了嘛,咱们一会去大伯家,你送我过去吧。”,花布老太故意道。
“诶诶”,周云点点头,明白了。
钱,可以给人快感。
“哎呀,这不是老阮家的姑娘嘛”,花布老太好像刚看见阮湘一样,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