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知道。”一直没插话的桓羽生冷不丁的开口,“立林为了能尽快破案,遇到线索和有了新思路,经常来找我,我们两个人一起分析,一起讨论。”
“有一日,立林拿着一些办案线索来找我,我们讨论过后,我俩都没有什么头绪。后来,立林走了,我还在想那个没解开的案情谜团。为了缕清思路,我就顺着记忆,把案情线索粗粗地方在纸上画了个图。”
“而那天,晚上,也是我给知恩的授课时间。”
“那天,知恩来上课时,我正好对着那张纸看得入神,为了不让知恩看见,我便匆匆折好,夹在了一本书中。”
桓羽生此话一出,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仿佛,这就是月知恩定罪的决定性证据。
冷立林听了这话,立马打蛇棍随上,“这样就清楚了!!事情就缕清了!!你看见了羽生看那张写满案情和线索的纸,你在羽生给你授课时,趁着他不注意,偷偷的把这张纸翻出来看,不对不对,羽生一惯警觉,没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或者——你就是下课后,趁着房间没人,投偷偷溜进来,偷看这张纸。”
“桓羽生——”李杳杳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些干,“你一直,都是最仔细不过的人。我不相信你会在看一份机密文件时,不关门,况且——知恩,不是不懂礼的孩子。在进你的屋子请求你授课之前,他一定会敲门的。”
月知恩听了这话,也是点头如捣蒜,“桓大人,冷大人!!”
他看向桓羽生和冷立林,目光里全是少年人的害怕和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桓大人在出神的盯着一张纸看!!我一直以来,都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桓大人上课。我也不绝不会会乱翻桓大人的屋子里的书本文件的!!!”
“是啊——未经允许,就翻别人的私有物品这种卑劣至极的行为,知恩不会做的。”对于这一点,李杳杳相当肯定。
月知恩本身家生子出身,家教就很不错,她也用心教养了月知恩那么久,月知恩一贯表现的也是礼义廉耻端端不忘。
李杳杳听冷立林如此怀疑月知恩,她只感觉自己也被侮辱了。
他冷立林什么意思?!
她李杳杳辛辛苦苦养着的孩子,就是这么个趁人不注意乱翻别人私密物品的小人?!!
事已至此,冷立林长叹一声:“月知恩,看来你是有人护着,有恃无恐,这最也够硬。方才,我给你留面子,没把最后的证据拿上来。现在看来,对你,也不需要留面子了。”
月知恩直视冷立林:“冷大人,我是害怕你。因为我害怕你的刑讯手段,害怕我自己会屈打成招。可是-_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怎么都不会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