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基人接收了顽抗派,那么一定就会知道莱格并未死在费弗提万基地外,所以不能让他们产生别的联想。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爱德华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便在投降派里揪出了一只“老鼠”,接收降将肯定要确认忠诚度,在其中发现端倪没毛病。
他立即就向硅基人作了通报:“莱格跑了,手里握有大机密。”
硅基人一点都不笨,罗奇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一定会去跟游洲的人类势力接头,知道他带走的是什么吗?”
爱德华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不知道,抓住的小喽啰没有办法探知莱格的机密,只知道莱格十分小心,从不让其他人经手。”
说完没多久,爱德华又补了一句:“应该没走多远,要不要现在拦截他们?”
罗奇克立即打断了爱德华:“不,千万不要。”
爱德华是懂装不懂,急忙询问:“为什么?”
罗奇克能说吗?不能说!
难道告诉爱德华天上正有n艘他们也无可奈何的空天舰盯着,一旦轻举妄动,这个大秘密就会不小心落在星辰国手里。
老莱格刚刚一定是跟电子人莱格有了联络,但老莱格也不可能说出来,那罗奇克也可以来个懂装不懂,这个锅就让老莱格背吧。
他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很好的理由:“现在拦截,就是便宜了老莱格了,他一定会插手的。”
这个理由太强大了,梅哲仁都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这时伊莱顿插话进来:“爱德华主教,看来你得去一趟游洲,带上你的近卫军团,想办法把莱格死死地钳制在那,如果能抓住他就抓住,如果不能,哪怕将他毁了,也不能让他再落回到老莱格手里。”
戴特这一回变得大公无私了:“爱德华,我会将指挥游洲电子人部队的权限交给你,请你尽快动身。”
爱德华好像也被老莱格吓怕了,他立即同意了硅基人的指令。
“好吧,运输机群就在大苹果城,我二十分钟之后就出发。”
罗奇克还给他支了一招:“那个小喽啰尽快让他消失,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老莱格知道,电子人莱格已经死了,死在了爱德华主教手里。”
“好的,如您所愿,三位主教,我一定不负所托。”
这就齐活了,梅哲仁仿佛已经看到了游洲解除所有屏蔽之后的美丽风光。
十分钟后,运输机群就笼罩住了罗德岛的天空,里面还有最显眼的爱德华号。
老莱格此时则站在飞碟的旁观,怡然地观看着这一幕,他仿佛还穿过了空中的机群,看到了天上的星链,那是硅基人的眼睛。
老莱格等那些逃亡派被锁住押上飞碟后,也猛得钻了进去。
十二架飞碟还在低空便拉到了极速,轰的一声掠地而过,把罗德岛上的建筑都掀飞了不少。
它们避过了机群,飞向了海洋,让硅基人一阵紧张,还好出去没多远便拉高折返,向着费弗提万基地的西边扬长而去。
戴特气极了:“这家伙一定跟他的分身有联络,他知道电子人莱格去什么地方,也许他还知道电子人莱格手里的机密,他们就是一个人。”
罗奇克劝慰他道:“我的接口,想想天上的量子生命,老莱格虽然很厉害,但我们还不怕他,就让他得意一时吧,以后我们再找他算总帐。”
伊莱顿舒了一口气:“暂时就这样吧,复国组织已经被削弱了,老莱格向我们示威也是不得已之举,我们接管罗德岛后,想办法把爱德华培养起来,让他们互相斗法吧,爱德华一定不甘于屈居老莱格之下。”
戴特终于好受了些:“也只能如此了,还好这一次我们获得了许多场域能量的配额,复国组织估计要许久才能恢复元气,现在我们得想办法解决人类那边的量子生命,威胁太大了。”
伊莱顿定下了调:“当务之急是优先恢复实力,没有实力,我们面对量子生命始终处于下风。”
“亲爱的阁下,那游洲那边?”
“这是对爱德华的一个考验,没有我们的支持他无法站上水蓝之巅,他会明白这一点的,所以他也会尽力的。”
“就是不知道莱格手里掌握的是什么。”
伊莱顿略一思索就给出了答案:“不外乎就是能与外界通讯的工具,唔,有可能还有那台将我们送过来的场域飞船。”
罗奇克登时不淡定:“我的阁下,万一莱格破解了这两样东西,对我们可不是一个好事。”
“罗奇克,请你放心,场域通讯桥接器已经损毁了,不是那么好复原的,不然复国组织也不会低下身段求我们,至于那艘场域飞船,说实话那就是个噩梦,我祝福莱格能破解它,哈哈。”
伊莱顿的态度激起了戴特的好奇心:“亲爱的阁下,为什么您会这样说?”
“墨矽在那艘飞船里留下了手脚,这不是很明显的吗?不然当年我干嘛要将它让出去,我就是希望这个定时炸弹不要留在我们身边。”
戴特赶紧送上马屁:“还是阁下您的计算最周详。”
梅哲仁的安排也周详,此刻罗德岛上的机群已经起飞,爱德华会比莱格还要更快抵达游洲,那里会成为人共体的新地盘。
梅哲仁将以主人翁的姿态展开双臂欢迎莱格的到来。
不止是双臂,而是三头六臂,而且早就张好了。
九艘空天舰在莱格离港时就运动到位了,离开了强场域的保护,金睛一路护送着莱格,生怕他中途出了点什么意外。
好在天遂人愿,莱格一路顺水逐浪,仅仅花了三个小时不到,他就感觉到了游洲的夕阳。
跟梅哲仁初到游洲时一样,莱格也不敢浮头,他一样信不过硅基人,所以他并没有跟游洲的种子联络。
即便是有场域通讯器无法追踪,莱格也不愿意冒这个险,他猜到现在爱德华一定就站在他的头顶,等着他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