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外婆。”凰永平点点头道，单手抱着帝北言，另一只手抱住廖歌，拍了拍她的背，“夫人，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好吗？”

这么多年来，他基本没见过她哭成这样。

“外婆，不哭。”帝北言看到廖歌的泪水，皱了皱小眉头道。

廖歌听到帝北言的软萌稚嫩的声音，再次抬起头，鼻子酸酸的，她用凰永平的衣服擦了一下眼泪，缓缓道：“好，外婆不哭。”

小家伙真懂事。

把眼泪擦干后，廖歌才看向凰永平，她右手紧紧抓着那个精致的盒子，沉默了许久，她把手中的盒子递出去，控制不住又咳嗽了几声，好半响才缓缓道：“夫君，等我走后，你把这个盒子交给小九。”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不会有事的。”凰永平皱了皱眉，低低的呵斥道。

廖歌瘦如包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的嗓音很轻，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夫君，我今天还能再见到小九已经很满足了，你知道的，我撑不了多久了。”

所以，她必须给小九安排好后路，即使她不在，别人也别想欺负小九。

凰永平虎着脸道：“别胡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这个盒子你自己拿给小九，我不会帮你。”

廖歌定定看着凰永平，什么话也没有说，可就是这样，直接让凰永平败下阵来，他伸手接过盒子，低低道：“我暂时替你保管，等你好之后，自己拿给小九。”

看到这样子的廖歌，凰永平内心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