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只能待在最最最底层了。

至于报复？

他们不敢。

皇后娘娘在宫里的恶名那么大，他们只是奴才，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报复？

丽丽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大声喊道：“皇后娘娘，你不能这样对奴婢！这些年来，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凰九栖没有理会他们，等到他们消失后，才看着眼前为数不多的人，淡淡道：“本宫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若是想离开东宫，现在就可以走了。”

她需要的是，能一心一意对待小言言的人，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她不需要。

偌大的空地站着五个人，四个太监一个宫女。

他们听到凰九栖的声音，全部跪在了地上，唯唯诺诺道：“奴才不走！”

“奴婢不走！”

他们在东宫过得挺好的，小殿下也很好，他们不想走。

凰九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开了口：“你们要记住，你们的主子是小殿下，而小言言是本宫的掌中宝，你们若是照顾不好他，后果你们清楚。”

凰九栖语气一转，脸颊挂上了一个浅淡的笑容，“照顾得好的话，本宫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听明白了吗？！”

收买人心这种事，凰九栖做得炉火纯青。

“明白了！”五个人异口同声道，心里隐隐带着一丝兴奋，他们终于熬出头了。

以前，他们不忍心嘲讽虐待小殿下，皇后娘娘虽然没有对他们怎么样，但是百般看他们不顺眼，紧跟着其他人也不给他们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