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郊东露镇,有着方圆百里最大的走私贸易市场,也因此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就成了恶棍惯犯们聚集的场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沸血酒吧,是很多赏金犯们喜欢的销金窟,除了可以买醉,还能听到时下最热的新闻。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里张贴着好多榜单,有战医馆下发的赏金榜,一旦有什么新恶棍露头,都会出现在上面,有医龙榜,那都是最杰出的灭疫士,了解一下,以后遇见了,也好及时绕着走,避免提到铁板。
除此之外还有十大英杰榜单、新秀榜,夏国美女榜,财富榜,慈善榜等等,不过最让这些惯犯们看中的还是黑金悬赏榜。
这份榜单,发布的都是诸如杀人越货、破家灭门,绑架勒索之类的信息,任务难度不同,赏金自然也不等。
酒馆中,不论白天夜晚,都是通宵达旦的欢饮作乐,毕竟对于坏蛋们来说,钱是王八蛋,不花就完蛋!
“喂,要不要干一票?”
一个刚来上京的悍匪吸了吸鼻子,走到了一张圆桌前,挨个招募手下。
“做什么?”
几个男人刀疤横生,一看就不是善茬。
“杀那个京大新人王,我看到他的赏金有一千万,怎么样?做掉他,一起分!”
悍匪并指成刀,做了一个宰人的手势,结果就看到这几个人用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
“怎么了?”
悍匪不解,难道说上京的匪徒们都是好人,不杀学生和女人?
“你想死,就滚远一点,别拉着我们垫背呀!”
“刚来上京吧?以后长点心,不是够狠,就可以讨生活的!”
“你是傻逼呀,要是那个新人王好杀,还会留到现在?”
几个男人一顿狂喷,溅了悍匪满脸的唾沫星子。
“嘁,上京的匪徒,也不过如此,只能抢点骨头吃!”
悍匪不屑:“正因为不好杀,才要去杀,一千万的悬赏,我还接得下来!”
几个男人闭嘴不言,互相看了一眼后,就大笑了起来。
“好呀,你去吧,要是能杀掉卫梵,老子给你跪舔!”
一个男人打赌。
听到这话,邻桌的一些客人也开始打听,结果闹得人尽皆知,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嘲笑。
“笑什么?”
悍匪怒了,把酒瓶砸在了地上。
“你大概不知道,王凉前几天找了一票人去截杀他,结果被团灭!”
一个光头男调侃:“哦,对了,他们那群人的悬赏金加起来,有六百万!”
悍匪的心脏顿时咯噔一跳,重创和团灭,虽然死人都不少,但是代表的意思却截然不同,后者意味着那个新人王有碾压对方的实力。
“这算什么?你们这两天没进城吧?黑鸦死团就因为得罪了他,被他给灭了!”
另一个小青年喝了一大口酒,满脸崇拜。
“他一个人做的?”
悍匪询问。
“你是脑残吗?他一个人能做大这种地步?”
小青年翻了一个白眼。
“那你还吹?”
悍匪气的想抽这个家伙的脸。
“你知道新人王的意思吗?人家是京大入学考试时,拿到了满分破纪录的天才,配制出了一种比武冠军还要厉害的战药剂,各大豪门疯抢,所以才甘愿做他的打手,灭了黑鸦。”
“你开玩笑的吧?”
悍匪不信,武冠军,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药物,他们这种人,一辈子的身价都买不起。
“我也想不信,可是顾家因为贩卖人口,让卫梵不爽,于是呢,卫梵提了一句,就被四大豪门灭掉了!”
小青年耸了耸肩膀,满口感慨:“一言杀人,这才是大丈夫所为,霸气的无以复加!”
“顾家就是上京五大豪门之一!”
光头男科普:“哦,今后是四家了!”
“错,还是五家,只不过其中顾家换成了卫家!”
有人接口。
“话说卫梵现在的赏金,肯定不是一千万了吧?”
小青年嘀咕着,扭头朝着吧台后的老板喊了一声:“新人王的身价是多少呀?”
“已经撤销了!”
酒保笑眯眯。
“什么?”
客人们愣了一下后,又释然了,卫梵现在是上京各大势力争相巴结的对象,谁敢悬赏他,那些势力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就出来送给他卖人情。
听到这话,悍匪再不敢久留,低着头离开了。
“这家伙死定了!”
有人幸灾乐祸,果然,不少匪徒立刻结完账,跟了出去。
这可是示好卫梵的大好机会,万一人家一开心,赏自己一瓶战药剂,可就赚死了。
当然,一些人根本没资格见卫梵,他们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卖好下一级的势力,比如小刀会这种。
要知道,曾经大名鼎鼎的上京第一势力,现在连给卫梵提鞋都不配。
卫梵的别墅,六爷带着重礼拜访,在会客厅中,他都不敢坐。
“六爷,我刚才有事,慢待了!”
卫梵出来,一脸歉然。
“没事!没事!”
六爷赔笑,就算卫梵让自己等一天,他都不敢废话,一想到曾经自己要拉拢人家,结果自己现在低声下气的拜访,他就郁卒得无以复加。
“我花了足足三十年,吃了多少苦,才爬到这个位置,人家只用了一个学期,不到六个月!”
六爷觉得人和人一比,差距实在太大了,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庆幸,要不是当初认识了他,现在小刀会的位置,恐怕已经是别人的了。
“六爷坐,不对,应该叫您会长了,怎么样?当的舒服吗?”
卫梵调侃。
“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六爷态度恭敬,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卫少呀,能不能让战医馆停手?现在地下各大势力都要完蛋了。”
“哦?”
卫梵沉默,这其实是计划的一环,段国臣要争取上京民众的支持,自然趁势不遗余力的清缴这些社团。
市长也没少沾血,盘根错节尾大不掉的旧势力打碎了,他才能更好的掌控新势力,发更大财。
于是,这些社团的日子过的极困,很多人被抓,匆匆判刑后,就送去了矿山劳作,反正这辈子是别想出来了,顺带着还能拉动一波经济。
“卫少,我求你了!”
说着,六爷一脸苦笑的给卫梵跪下了。
“快起来,六爷这是何苦?”
卫梵阻拦。
“哎,在这么打压下去,我就成光杆司令了!”
六爷诉苦,他这会长连一天风光的时间都没有,光在家里躲着了,就这儿还担惊受怕,怕被战医馆的灭疫团从家里揪出来吊死在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