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贴身护卫。”
赫连祁重申了一遍,语气不容拒绝。
沈彦君觉得银票有点烫手,住进陌生男人的别院,她从没试过…
家人那边,她倒是可以说懒得天天两头奔波,就在书院住下来,休沐再回家。
银票烫手,但更烫心。
“行。”
等沈彦君离开之后,赫连祁也要赶客了,院长眼睛一瞪:“祁小友,咱们的棋局还没结束……”
话未说完,院长看到己方落败的棋局,震惊不满的话哽在喉咙,不上不下,差点喘不过气。
“言风,送客。”
老头子骂骂咧咧地离开,嘴里念叨着棋艺竟然输给了黄毛小子,颇有再战一局的劲头。
赫连祁端起沈彦君喝过的茶,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移到唇边。
果然,人参的芬芳萦绕于鼻尖,沁人心脾。
享受地品了个精光,赫连祁日久积累的疲倦,竟消失一点点。
“好茶。”
不知为何缘故,胸口暖烘烘的。
*
阴历十一月初二,沈彦君提着一壶桂花酿回家。
不出意外的话,沈父已经领着外室进门了,因为那三百两的赌债,是外室帮他还的,所以理所当然要带回家了。
“沈二郎,你翅膀硬了,敢带一个狐狸精回家!”
沈奶奶的厉声穿破墙头,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都踮起脚尖趴在墙头看戏。
“瞧瞧沈二郎找的女人,真够骚的!”
“长得确实比家里的婆娘好看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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