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在老爷子的重重关卡下逃出来，也是多亏了他，帮忙隐藏了他的所有银行卡信息。

黎呦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见程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不远处。

她上前两步：“我们回去吧。”

程言眸色深沉，突然笑了。

“好啊。”

黎呦不知所以，觉得周围有点冷。

她搓了两下胳膊，埋怨道：“这什么天啊，怎么越来越冷了呢。”

回去的路上，他们在一个小巷子里遇到了一只橘色的流浪猫，很小，巴掌那么大。

小猫抓住程言的鞋带，虚弱的“喵”了两声。

这时，黎呦脑子里突然闪现林倩曾经说过的话：“程言啊，没有一点同情心，不喜欢小动物……”

“你别动！”

程言紧锁着眉头，刚想把它踢到一边，就被黎呦及时阻止了。

“小猫咪，你饿了吗？”黎呦轻轻的把小猫抱在怀里，伸手挠了挠它的脖子，小猫顿时眯着眼舒服的躺在的黎呦怀里了，甚至发出了轻鼾声。

程言：“你很喜欢小动物吗？”

“当然喜欢了，小猫咪多可爱呀，谁不喜欢？”黎呦抱着小猫简直爱不释手。

程言垂眸，沉默。

他不喜欢。

曾经有条狗被车撞了，被人扔在一旁的花坛里，他路过时看着那条狗求助的眼神，心中没有半点触动。

那个时候他也是苟延残喘，又哪里顾得上一条狗呢。

但是他不能说，他怕她会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