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还在想返祖这件事，但她也相信妹妹，所以，“兽化病会不会是兽人在返自己的祖先呢？”

灿灿也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可怕的事，耐心回答姐姐，“天人母星上的动物，都是一点点进化过来的，兽人有进化过嘛？”

进化？“是像虫族那种进化吗？”

额，牙牙不太确定，主要是，“虫族这个有点像神话里的那种被仙人点化成仙的意思，不像是进化。进化和环境以及自身繁衍等，都有很大关系，更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很长时间，也会有短时间之内完成的进化。但有进化也就有退化，自然选择或者遗传等问题......反正，不是虫族这种。”

话说，“兽人的祖先，就是你们这样嘛？”

牙牙摇头，看了眼天人，“天人降临之前，虫族和星兽是宇宙主宰，其他种族都是粮食，兽人也是，我们，没有文明.......”

“..........”没有文明，也就是说，没有历史，然后，就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是什么样子。

灿灿不得不再次正视天人，“那，你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应该有记载吧？兽人那时候，和现在一样嘛？”

乔治冯看了眼张玉郎，没敢回答。

张玉郎直接点头，“一样。”顿了顿，“一百三十六万年前，天人来到了这里，那时候，兽族就是现在这样，水族也是现在的样子，羽族稍微有些差异，他们的翅膀上有类似爪子似的东西。初代天人的王称他们是堕落天使，下令剁掉羽族翅膀上的爪子，那之后，羽族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已经长不出爪子了。”

“那时候，虫族的外貌，像是蟑螂蝎子蜈蚣以及蠕虫的结合体，还各有差别，母虫王像个蛆似的。恶心到了初代天人，差点被灭绝。是神族提出进化他们，然后虫族就成了现在这样，人形保留了部分原始虫族的一些特征，和兽人似的，但兽人可变形，虫族不能。”

“人族那时候处于食物链底层，除了五颜六色的肤色做了没什么用处的保护，其他能力皆无。但是，他们有文明.......”

张玉郎说到这，看了眼牙牙，才接着说。

“兽族羽族都圈养人族作为牲畜，这就让人族始终保持着群居似的状态。虽然他们死亡率很高，但计数法和他们独创的语言系统，还是被流传了下来。如果他们能再稳定一点，创造出文字，也是有可能的。他们繁衍能力很强，但也是女性来作为生育主体，一胎多生。要是不这样，恐怕人族早就灭绝了。”

“就是类似于老鼠似的繁衍能力，人族才逃过了灭绝的威胁。初代天人选择他们作为人族，是因为在被当做牲畜扔到虫族和星兽面前的时候，他们从来不会让未成年的幼崽，伤员，和女性冲在最前面。都是成年男性冲在最前，围成人墙保护弱者。这就是文明最基础的样子。”

张玉郎详细的说完之后，再一次提起返祖这件事，“我们不是说兽族和母星上的动物一样，我们曾经做过基因比对，现在的兽族确实和那些动物有很多基因是重合的。这是科学的事实。也许兽族是进化变异之后的动物，也许兽族和动物拥有同一个祖先，那么，兽族的兽化病，怎么就不是一种返祖了？”

灿灿听出来，天人确实很护着人族，大概就是因为人族有人性和仁性。尽管她并不太相信张玉郎的话，但科学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兽化病是一种返祖现象，确实有一定的科学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