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冰莉呆呆地望着他，他眼里的歉意是认真的，他眼里的愤怒也是认真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么多年明明一直在望着他，近的，远的，却不知道他的脸上会有这么多她尚未得知的表情。

而这些表情，全都是因为他身后的那个女生，那个完全不在乎他的女生。

池冰莉哭了，骄傲的她在陆明森提出分手时都不曾哭过。她哭，不是因为自己的骄傲被摔在地上，而是单纯的委屈。她输了，输的莫名其妙。

“我不道歉，我绝对不会道歉的！”她无视那散落一地的骄傲，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哭着跑下了楼梯，其余三个女生赶紧追了上去。

陆明森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要池冰莉这么骄傲的女孩道歉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本来最糟糕的那个人就是他，他也没有资格再去逼她做些什么。

只是苏寒，她会不会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怪他。毕竟池冰莉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因他而起，虽然他说了喜欢她……

等等，他说了喜欢她？

他刚刚告白了？！

陆明森的心猛地揪了起来，三年来小心翼翼等待时机都没有说出来的话，竟然在最糟糕的场合被他如此草率地说了出来，甚至眼睛都没有看着苏寒本人。

而现在，他也不敢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