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在白浅鸢身上完全感受不到的。
君妖夙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只知道,他并不希望把这个女人做成标本,所以才会来给她解蛊。
这个女人,理应是个自由自在飞翔的人。
花棉棉有气无力的瞪着君妖夙。
君妖夙有心再逗逗她,却因为外面的响动,不得不开口嘱咐道:“这一两天你可能会有些虚弱,只要度过这两天,你就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话落,他就离开了此处。
花棉棉:“……”
意思就是她如果没养好的话,还是会有什么后遗症的?
这特么就是个坑吧!
花棉棉心里又是气,可身子却只能无力无力的躺在床上,无语的望着天花板,直到房门被人敲起。
“棉儿。”花靳奚小声的唤道。
对于自己五哥的到来,花棉棉并不觉得意外,当即就开口道:“进来。”
刚好可以让自己五哥看看身体情况。
她并不信任君妖夙。
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开,花靳奚和霍泗走了进来。
“棉儿,你这是怎么了?”花靳奚率先发现花棉棉气色的不好,紧张的走到床前问道。
“你看看我体内的蛊可是解了?”花棉棉伸出一只手说道。
花靳奚什么都没有问,而是紧张的替花棉棉看了起来。
一旁的霍泗狐疑的看了一眼花棉棉。
还没解蛊就这么一问。
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霍泗悄悄的观察了一下四周。
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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