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落眨了一下眼睛，今天好像不是给他补习。

闫瑾圣看出她在想什么，道：“忘记你之前答应奶奶的？”

花羽落：“……”

花羽落看了看他的作业本，干干净净地。

“怎么突然想到学习？”看这本作业本就知道他之前多不爱学习，应该除了打球，没有什么能引起他注意的。

他没有说话，目光直勾勾地，能把人直接看穿。

他的目光是摄人的，花羽落有时候不敢直视。

但这一次，她和他对视，“该不会是因为我？”语气带着几分玩笑。

有些东西是不能深究的，因为她承受不起，也不想去承受失去的痛苦。

她的眼睛很漂亮，不笑的时候，冷冷的，笑的时候，波光流转。

闫瑾圣的目光扫下，扫在了她的唇上，因为他知道她的唇有多软。

而此刻，花羽落见他不回答，蓦地凑近，恶趣味十足地歪头：“真的因为我？”

闫瑾圣懒得回答，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让她离自己远点。

他的手指冰冷，没有之前那么用力。

她笑眯眯地道：“这一次不扯我头发了？”

闫瑾圣知道她在干什么，看着她在那逗。

冷冷地开口：“继续。”

花羽落见他完全没有被自己勾起胜负欲，无聊地耸耸肩膀。

有时候她真的看不惯他一副冰冰凉凉的样子，想看他另外一面。

而这一次激不起他。

觉得没劲，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给他讲解。

闫瑾圣的目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没有涂那种黑黑的睫毛膏，却根根分明，纤长浓密，有些东西还真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