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桥下,河水湍急,有一老者正在悬空垂钓。
一叶轻舟,横在离岸五丈许处,随着浪涛摇摆起伏,竟没被水流冲带往下游去,船上则是一位峨冠博带的道人,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显得伟岸如山,正凝垂钓,颇有股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宁道。”
江晨缓缓踏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