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懿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大概只有这样的语气，才能让他忽略心底那份沉重的担忧。

“认识？”

心想着完蛋了，项懿不会真的也过来过这里吧，那倒是真的巧了，江暮晚逐渐心慌，并且语气还有些颤抖。

“对啊，第一呢，不认识才怪。”

“……”完蛋了，项懿真的来过，早知道换一个名字写了，反正名字那么多……

“项懿……也来过啊……”

“啊，这是最巧的，你下面那个——”说到这里项懿故意顿了顿，然后一偏头就看见了江暮晚一副小学生做错事的表情，“是我。”

低头在那张纸上划了两下，项懿又把那张纸还给了江暮晚，江暮晚抿了抿唇接过纸，低头就看见了写在她名字后面的那个字，“项。”

仅一个字而已，大概这位是懒得重新起一个名字吧，左不过一个姓氏而已，也没人会联想到他身上。

江暮晚想着如果自己曾经看过一眼那个排名表的话，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还不是因为她太懒了，反正每次都是第一，后面都是一些没有挑战性的，她就想着不看也罢，万万没有想到啊……

“咳咳——”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江暮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那还真是……挺巧的。”

完了完了，现在都完了，既然项懿早就来过，那应该都知道她做过的那些事了。